这一日发生的事太多,漫长得华如初躺在床上都觉得好像经历了好几天。
往祁佑的怀里又挤了挤,“嫁给你半年,现在才有了一点安心的感觉,祁佑,你好失败。”
这是不是就叫无理搅三分?
将人拢紧了些,祁佑一只手滑进她小衣里,柔腻的肌肤像是有吸力一般粘在掌心,让他爱不释手。
“以后让你更安心。”
华如初哼哼了两声,没有搭话,她早就过了轻易放任信任的年纪。
祁佑亲了亲她嘴角,慢慢加深这个吻。
这样的亲昵让他着迷,让从不知温情为何物的他都柔软下来。
在床上的华如初从来不扭捏,被摸得舒服了呻。吟声流泄出来,她知道这对男人有多大的诱惑,反正是要滚上一滚的,她一点也不介意让这火烧得更旺盛一些。
衣衫一件件丢出来,隐约两个身影叠在一起,帷幔晃动,这一夜,又是春。宵。
次日,祁佑出门后没多久,华如初就带着秋谨着人送来的包裹去见太子妃。
今日太子妃身子不舒坦,这天气明明也不热得过分了,却没什么胃口。
看到她进来未语先笑,“你是无事不登门,突然求见是宫里娘娘们的东西都做好了?”
“是,娘娘一猜就中了。”将包裹递给陈嬷嬷,华如初这才见了礼。
“行了行了,这里也没外人,端着那些做什么,坐着陪我说说话。”
在宫女摆好的圆墩上坐下,华如初抬眼看向上首之人,看着气色好像不太好,“您身上不爽利?”
“眼睛真尖。”打趣了一句,太子妃叹气,“天天在这内宅憋着,见到的也都是些龌龊事,人能好到哪里去。”
当没听到语气中的其他意思,华如初问,“可叫了太医?”
“就是身子有点软,吃不下东西,没什么大碍,惊动了太医知道的人就多了,到时候反倒麻烦。”
这症状…华如初有些后悔没把冬菲带在身边了,眼珠子一转,心里就有了计较。
将站在门口低垂了眉眼站着的春玉招呼到身边来,亲昵的握住她的手,遮掩着迅速在她手里写下一个酸字,笑语晏晏的道:“我这个丫头很会做些开胃的小菜,很爽口,都是扬州的菜式,娘娘要是不嫌弃,不妨让人带她去厨房做几道来让你尝尝,就是不喜欢也当尝个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