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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微臣告退。”
离了太子这儿,祁佑马上循着声音找到了如初。
——那屋里的人倒是又多了些。
如初正和夏以见还有舅兄凑在一起说着什么,那亲密无间的模样刺得他眼睛疼。
“如初。”
华如初抬头看向洞口,脸上是最欢喜不过的笑意,“问出话来了?”
“恩。”走过去对着另外两人抱了抱拳,祁佑毫不避讳的将三人所供的话说了出来。
“如果真的还有一人,必须揪出来。”
夏以见抢白她,“谁都知道要揪出来,可怎么揪?问也没人会承认啊。”
华如初不理他,问祁佑,“你是不是想到法子了?”
“恩,只是可能要麻烦大家。”
华如逸用力拍了他肩膀几下,笑道:“说吧,什么麻烦不麻烦,大家都憋着劲想干票大的。”
祁佑很喜欢这样带着善意的亲近,这是他以往二十来年的人生中少有的体会。
“就是一个笨法子,等事情都定下来后,太子必定要和一众将士说的,告诉他们最起码的路线让他们心里有个底,到时我让太子说出一条假路线来,如果士兵里真的还藏了个叛徒,他必定要将这消息送出去,不怕他没有行动。”
想到严家堡善用飞鸽传书,华如初道:“你们说他会不会是用动物之类的帮忙?现在不是只剩他一人了吗?”
“很有可能。”华如逸显然也想到了姐夫家养的那一屋鸽子,“太子那里你去说,其他的交给我来安排。”
“谢舅兄。”
“这么客气做甚,好好待如初比怎么谢我都强。”又拍了他肩膀一下,华如逸将撇嘴的夏以见一起拎走了。
“这事不能拖,我们一起走。你去太子那里,我也要去吩咐我的人一声,多留意一下总没错,还有。假路线你们好好琢磨一条适用的出来,到时我们也好利用起来,放心,就算他们真的是利用的飞鸟传书。我们也有办法将鸟留来。”
“好。”
果不其然,太子将众将士召集起来训话没多久,就有人单独出列了。
去如厕这个理由很说得过去,华如逸却也留心上了。加派了人手看住其他人,叫上几个人悄悄跟了上去。
那人走出很远,疑神疑鬼的团团扫视了一圈。确定没人后吹了几声长短不一口哨召来一只看起来很袖珍的飞鸟。飞速将一个纸条绑在它的腿上赶紧又将飞鸟放走。
松了口气转身准备离开,就看到身后不知道什么多出来四个人,反应过来,男人往相反的方向撒腿就跑。
那速度,明显比普通士兵要快。
几人对望一眼,心下大喜,没想到还逮到大鱼了。
“分开追。”说完。华如逸率先跑了出去。
夏以见不甘落后,奋起直追。
另外两人飞身跃到树顶,没有树木拦路,比下面两人跑得要快多了,没多会就将他的去路堵住。
华如逸刚好追上,还没来得及动手,随后赶来的夏以见就一鞭子甩了过去,正击在男人的背上将人打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