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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也是。”华如初自嘲的笑了笑,在一边坐了,道:“有孕了好像对谁都操心了。”
“那是夫人您心里有我们。”云书勉强说了一句,最后还是忍不住起身急步走到外面去吐了。
华如初想跟去看看,秋谨忙拉住人,“双芷跟上去了,您安心坐着,冬菲说了这都是正常反应,您别那么着紧,多注意着自己点儿,别害得自己也吐了。”
华如初叹了口气,“女人啊,真是不易。”
谁说不是呢,命好的还能在娘家过是十几年好日子,大多数人在娘家时也是要谨小慎微的活着的,如她们这般遇着好主子的能有几个?
秋谨垂了眉眼,再次加深决定这辈子不成亲,死都要死在小姐身边。
要是小姐不幸走在她前面,她就是解决了自个儿也是要跟去的。
只有在小姐的庇护下,她才是秋谨。
云书是被双芷扶进来的,脸色白得纸一样。
“别撑着了,去歇了吧,一会我让春玉给你下一碗酸辣面,这个你应该吃得下。”
“是,让您操心了,我先告退。”云书不想引得小姐也起反应,顺从的退了出去。
夏言回来时已是戌时一刻,华如初本来还想道一声辛苦了,可一看到她那兴致勃勃的模样就歇了心思,这就是个在家里闲不住的,让她去查这些事对她而言恐怕不是受累,而是掉她碗里了。
“夫人,婢子查到了些,不过还没有查得特别清楚,怕您担心就先回来了,明天我再继续查。”
“你先将你查到的说一说。”
“是。”接过秋谨递来的茶豪爽的一饮而尽,讨好的对秋谨笑笑,继续道:“小姐,那纪家以前真是昌邑数一数二的大富户,婢子问了些人,他们都说今日上呈血书喊冤的确实是纪家原来的家主纪子兴,纪家几代家主在昌邑素有善名,我便是以前来投奔纪家的表亲身份去打听的,听他们说起纪家都是摇头叹息,说好人没得好报,纪家的仆人到现在都还有不离不弃的,只是纪家现在过得并不好,纪家两老受此打击先后去了,纪子兴的大儿子死于动乱,幼子身体又不好,仅剩一个次子,好在这个次子聪明伶俐,是纪家的希望,不然纪家就真是走到头了。”
看了小姐一眼,夏言吞了口口水继续道:“不知为何,大公子之事早在初到任时便传开了,纪家怕是看到了希望,才会携血书前来喊冤。”
“没有幕后之人推动?”
夏言摇头,“这点婢子还无法确定,只能等明日再去查。”
结合从祁安那传知道的点滴,华如初心里有了点底,遂点头道:“你先去用饭,明日再去详查一番。”
“是。”
闻佑回来时华如初已经睡了一觉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