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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对他来说是如此。
柳深起身,施施然上前将箱子里的东西都拿了出来,厚厚一扎,又是兽皮的,看着很是不轻,他抱着却像是不费吹灰之力。
“东西我先拿走了,旧兽皮我晚上就给你送来。”
“行。”
柳深一走,华如初没有丝毫隐瞒的将深哥和千机锁的关系以及对文家的怀疑说了。
闻佑默默的听完,并不追问其他,直接问出最大的问题,“你准备放什么进去?”
“我也在考虑,走,我们回房。我写给你看,你选择。”
闻佑自然不会拒绝,外面的事他已经安排妥当,今天所有的时间他都可以用来陪如初和孩儿。
“秋谨。”
“是。”秋谨进来时带着冬菲一起。
看到人,闻佑问,“夫人身体如何?”
“夫人刚才忙,我还没有给夫人诊脉,夫人,现在可以了吗?”
看她一脸幽怨的模样。华如初将手送到她手里,“号你的脉吧。”
一摸着脉,冬菲就抛开了所有情绪,认认真真的把脉,说出来的话总算让闻佑安了心。“没有大问题,只是地下还是要少去,您现在身体还在恢复当中,受不得寒,现在看不出来什么,年纪大了却是要吃苦头的。”
“行了,知道了。该给孩子喂奶了,你也随我一道走吧。”
“是。”
回了屋,闻佑先随着一起去看了孩子,知道两人要喂奶。只呆了一会就去了书房忙活。
将孩子喂好,安安是转眼就睡了过去,平平却瞪着眼睛抓着母亲的小手指异常满足。
华如初干脆抱着他去找闻佑。
因为连着书房,卧房里都是墨香味。
看她过来。闻佑搬了张椅子放到自己身边,华如初非常自然的坐了下去。
“我来抱孩子。你来写?”
“不急,我们先说说别的。”
“好,你说。”闻佑放下笔,十指交叉放在腹部,身体往后靠,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华如初停了停,轻声将深哥说的关于平平的事全部道出,听得闻佑直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