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掌柜的从袖子中战战兢兢地掏出了五两银子的银锭,递给了宋大公子身旁的小厮。
那小厮掂了掂那锭银子,冷笑到:“才五两银子,打发叫花子呢?”
掌柜的一听,虽然肉疼,但还是赶紧又拿出了一个五两银锭,递了过去:“大公子,小的小本买卖,实在是……请大公子高抬贵手……”
宋大公子这才冷笑两声道:“衙门里的官爷来也不是为了抓刘掌柜的你的,刘掌柜不必惊惶。冤有头债有主,你趁早的把那几人给交出来,其他的事你就甭管了。”
掌柜的擦了把汗,这衙门里的官差是官差,他这店里住的也是京城来的官差啊,这两伙要是打起来了,他这客栈还不得被砸了?
掌柜刚要继续解释,陈五和袁巡等人走了出来。
而沈风荷则是不动声色地去了后院。
后院里,宋家的几个小厮粗暴地将客栈的伙计推开,就要去马厩里牵那几匹马和骡子。
沈风荷隐在暗处,手中几枚银针‘嗤嗤’几声,分别打在了这几个人身上的穴道上。
几人都觉得身上蓦地一痛,像是被蚂蚁夹了一下似的,自然也都未曾在意。
谁料,刚要去解缰绳,其中一个小厮蓦地突然倒地,痛得浑身抽搐起来。
“怎么了?”另一个小厮问道,然而他也突然捂住肚子“哎哟”着软倒在地!
其他几人也好不到哪儿去,都上吐下泻起来。
客栈的伙计和其他看热闹的客人都纷纷后退,害怕地说道:“这……会不会是感染了伤寒发作了啊?”
“有可能!大家千万不要靠近他们!”
大家一听,哪里敢再靠近他们,都纷纷避之唯恐不及地逃开了。
沈风荷唇角泛起一抹冷笑。
她只不过是在银针上涂了些毒而已,症状的确和伤寒相似。
他们既然要当狗腿子,受这么点苦,已经是便宜他们了。
其中一个小厮情形好一点,见大家突然都变成这样,怕不是真的得了伤寒?哪里还敢管什么骡子马,连滚带爬地就跑回前面去报信了。
宋大公子正趾高气昂的时候,陈五和袁巡走了出来。
陈五拱手道:“这位公子,咱们是奉了皇命从京城来押解犯人流放蛮荒之地的,买几匹骡子和马,也是为了路上行的方便。宋大公子如此跋扈,二话不说就要把咱们的骡子和马都迁走,未免说不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