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情绪不好,场合也不对,安宁都很想说,法律规定一夫一妻制!
沈御之说完,转身就走,房门关得砰的一声。
安宁长长的吁了一口气,靠在椅背上。
她暂时没告诉大家她回来了,她需要整理一下情绪。
在椅子上坐了许久,安宁起身准备去洗澡。
安宁早就想洗澡,又是拍戏跳崖,又是受伤流血,现在身上有泥有血,让她很不舒服。
只是沈御之一直在她身边,不方便。
即使沈御之不讲道理,她也必须和沈御之保持界限,不能暧昧。
脖子上的伤其实不重,也就一点皮外伤,但安宁知道,自己这身体任何一点小伤都可能引发更多的问题。
她没有胡来,找了保鲜膜缠上,这才去了浴室。
浴室里只有淋浴,之前重装的时候,陆凌还想弄个浴缸过来,不过小房子根本放不下,陆凌也只能放弃了。
安宁洗得很快,尽量避开脖子,但她洗好之后,对着镜子打开保鲜膜,还是发现伤口被捂得有些水汽,纱布上又渗出一点新的血液。
安宁索性取下了包扎的纱布,用干净的毛巾擦了擦伤口周围的皮肤,穿着吊带睡裙出去,准备重新包扎。
可走出浴室,看到门口的人,她的脚步就顿住了,沈御之怎么又回来了?
安宁当即想要找外衣,遮住这过于暴露的睡裙。
她还没来得及动作,来人开口:“阿宁,那天是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吗?你为什么离开?”
安宁松了口气,不是沈御之,是沈御唐!
可这一口气松下去,又立即紧绷起来。
沈御唐来了,她没办法再逃避了,有些事情也该说清楚了。
安宁不再遮掩,她朝床边走去,过短的吊带裙露出大片玉白的肌肤,随着她的走动,真丝面料在腿上轻轻滑动,沈御唐呼吸一滞,移开眼不敢在看。
安宁靠坐在床头,被子遮住那修长的腿,她开门见山的直接开口道:“沈御唐,你为什么会喜欢我?为什么会是我?”
她故意不写字,仿佛要用说话带来的痛,来压下心中的痛苦。
和她离开之前差不多的问话,只是不同的是,上一次沈御唐喝醉了,今天的沈御唐清醒着。
沈御唐视线重新落在安宁身上,没有接话:“阿宁,别开口说话了,你的嗓子必须好好养着,我先帮你包扎伤口吧。”
沈御唐拿了药箱,伸手过来,安宁却躲开沈御唐的手,不让他触碰,眼神坚定而固执。
沈御唐无奈,只能妥协的开口道:“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救过我。”
安宁脸色瞬间惨白一片。
她内心的痛苦难过,很大一部分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沈御唐,她对沈御唐用情不深,说直白点,她只是心动,可能连爱都谈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