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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吗?”严真真眨了眨眼睛,才自圆其说,“想必皇上不大信的,王太医也提不出什么充分有效的证据嘛再者,多年的饮食习惯,一时要改也不大容易。”
孟子惆“唔”了一声:“看来,你倒是跟着王太医学了不少。”
严真真忙谦虚道:“听得多了,多少能记下一些。还有的,王太医说得太高深,倒不甚懂。”
“这便够了。”孟子惆接过她递来的汤碗,“好,以后咱们便先喝汤,再用饭。你平常也是这样用的么?”
“自然是听了王太医的话才改的……”严真真忙道。
孟子惆又有意见了:“那为什么一直都没跟我讲呢?太妃那里,也是先用饭,你也不曾说过这个。”
“这是因为……”严真真又辞穷了,低下头作委屈状,“太妃对我有成见,这些话又不曾亲自听王太医说过,所以我也不敢说。”
“唔,那就随她去罢,咱们这里就改一改。”
严真真答应了一声,看他慢慢喝汤的样子,幽怨地瞪了碧柳一眼。这挤眉弄眼的,误会可差点弄大了。幸好自己及时看懂,不然的话,岂不是把孟子惆给彻底地得罪了?
碧柳见她领会了自己的意思,正觉欣慰,便觉得严真真瞪着自己的目光颇为不善,连忙赔上了一个笑脸。
接下去的用饭,倒一切顺利,没再惹出什么风波来。待丫头们撤下了碗筷,换上茶盏,严真真才起身告辞:“王爷慢慢用茶,我告退了。”
孟子惆闻言放下茶盏,漫不经心似地说道:“急甚么,今夜就留下罢。”
“啊?那怎么行?”严真真反应强烈,在第一时间就把头摇了起来。碧柳在一旁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差点被严真真的话呛着。这天大的机会,自己的主子怎么往外推呢?
“为什么?”孟子惆的脸上倒并没有怒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帅哥的目光,压力有点大啊
严真真咬牙切齿,脸上却还要放着恭顺的神色:“这不大合王府的规矩。”
孟子惆怅然道:“以前我昏迷的时候,你不是衣不解带地在主院伺候的么?怎么我这会儿醒来,你反倒显得生分了呢?”
“衣不解带”,这词儿可说得真妙,她当时还真是每天和衣而卧。可那并非是为了伺候他,而是她进出空间方便
“那时候……是事急从权。”严真真绞尽脑汁地想理由。当时他不能动,自己当然用不着担心贞C的问题。反正她也从来没有看重过那层薄膜,但自己这个年龄也委实有点小了,在现代就是未成年少女啊况且,对方又不是自己一心相许的人,她难以想像两个没有感情的人,**起来会是怎么样的难熬。
如果换了龙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