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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没有其他的药可以见效呢?”严真真继续追问。
桑子涵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其实不过是先天不足,并没有什么其他不适。”桑子岷笑着接口,“王妃的好意,我心领了。”
严真真遗憾地摇头,看着眼前清冽的菊花酿,只觉得眼前的英俊公子,也仿如这酒一样,越是相处,越觉得醇厚。可是当他站在清风里,衣飘袂举的样子,却像是要随风而去,也化作一缕清风似的。
“如果需要用什么药,只管告诉我,兴许会有什么办法呢!”她最终也只能这样说。
“好。”桑子涵满脸的感激,“一定告诉王妃,要王妃替我们设法。”
桑子岷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你也真好意思。”
“王妃乃性情中人,我们又真有这样的需要,推三阻四,反倒显得虚伪。”
“不错!”严真真对桑子涵的话,大为欣赏,击节而赞,“时候不早,我该回去了。”
桑子涵恋恋不舍:“这会儿才过了午呢,不如便在寒舍歇个中觉罢。”
“谢谢你们的菊花酿,该走了。”严真真坚持,“太晚回府,总不大好。”
“也是,你府里还有两个侧妃呢,听说都不是什么安份的。”桑子涵误会了她急于回府的原因。
严真真纳闷:“齐侧妃倒不安份,可安侧妃……还是很安分守己的。”
“是么?可是怎么听说她开始接管王府的事务了?”桑子涵疑惑地问。
“是我交给她的。”严真真这才释然,“我瞧她也读过不少书,从前在家里的时候也替她母亲管过家,才渐渐地把王府的日常事务交给她。这下子,我倒是轻松了不少呢!”
“王妃你……把管家的大权交给外人?”桑子涵似乎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连在一旁执着杯子的桑子岷,也意外似地抬了抬眉。
难道她的这番举动,很骇人听闻么?严真真不解地眨巴了一下眼睛:“安侧妃也不能说是外人罢?她也是王府的人。”
“王府的人,可不是王妃的人!”桑子涵恨铁不成钢地瞅了她一眼,“再这样下去,恐怕王妃在王府里,便没一点地位了。”
桑子岷见严真真不说话,轻轻地叩了叩妹妹的肩膀:“子涵,王妃自有她的打算。”
严真真无辜地点头:“是啊,有人接管过去,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其实当初我也想交给齐侧妃的,不过看她趾高气扬的样子,十分来气,才硬挺着自个儿管着。如今好容易又进来个人,不趁机把这些事务脱出去,更待何时?”
“可若是她抓在手里不肯再放权,王妃在王府里,可就等于被架空了。若是她和齐侧妃二人联手,王妃被挤出王府,都是可能的。”桑子涵急道。
“那也没有什么。”严真真不以为然。事实上,这样的结果,正是她求之不得的。一封休书,就等于是自由的代名词啊!若非这个度不好把握,严真真还真想挑战底线。若是由于妻妾纠纷被休出王府,那可是最安全的一条道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