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临川王那里的侍卫吗?”
她慌忙地转头,寻找着可以藏个大活人的地方。
“不是的,已经很晚,我不该拉着你说这些。”龙渊抱歉地看了她一眼,“对了,差点儿忘了正事。”
如果不是铺子的事,他怎么能找着借口呢?
“什么?”严真真听说并非是被孟子惆发现了行踪,心下大定。
“你的那间铺子,过了正月十五便可开张了罢?还是到了初五,先让人上工,放几个爆竹迎财神?”
“迎财神?原来这里也是那样的习俗啊”严真真以前在现代,最怕的就是大年夜和初四。从晚上开始,爆竹和鞭炮声,能响一夜
“是啊,迎完财神,就可以开门营业。”龙渊诧异地问道,“怎么,难道你不知道……”
“知道是知道,不过不太信就是了。”严真真干笑,“那么大的声响儿,还迎财神呢,我看是把财神爷给吓回天上去了吧?”
“别胡说”龙渊失笑,“迎了财神,咱们才能赚钱,哪家店铺不是这样?”
“是啊,可仍然有赚有赔的,所以说财神爷是靠不大住的。”严真真嘻皮笑脸。她看出来龙渊因为回忆往事,心情有点沉重,倒不介意彩衣娱人。
“你这话倒说得有理,别说是财神,不拘什么神都是一样的。”龙渊深以为然,表示赞同。
看来,这家伙也是一个无神论者。
“此话大是在理”严真真眉开眼笑地赞道。
“你早点歇着,我先走了。明儿……若是铺子里有事,我再过来找你。”龙渊很想说明天再来,可总觉得这话说不出口。天旻的礼教大防虽不是甚严,但也不至于一点不防。尤其是半夜三更,佳人又已嫁作人女,孤男寡女地处着,总是不妥。
“哦……”严真真漫应了一声,其实也很想说一句,就算铺子里没事,也可以来啊但出于女孩子的矜持,这番话终究没有好意思说出口,眼睁睁地看着他去了。
夜色朦胧,严真真呆坐着看了好一会儿,才幽幽地叹了口气,在心里安慰自己:反正这具身体只有十四岁,终身大事的问题,还可以缓缓图之,不急。
借着窗外的月色,她把龙渊留下的痕迹处理干净,才闪身进了空间。第一件事当然就是倒头大睡,她几乎舍不得在空间外睡觉,那也未免太耗时间了。
睡得舒舒服服起来,做完了给自己布置的功课,严真真才伸了个懒腰,开始升火造饭。如今她点起火熠子来,已经熟能生巧,就当在现代玩打火机了。
吃过一顿在外面绝对吃不到的营养晚餐,严真真严格实行饭后三百步的养生之道,巡视起自己的药材园子。如今,除了几株水果树,其他的地全都改种了药材。看着蓬蓬勃勃的药材们长势喜人,她又是高兴,又是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