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严真真这时候十分懊恼,怎么禁一个足,把自己也给套进去了呢?平白无故的,就多了件活计。早知道,无论如何不能禁这么久,一天也就够子。她扁着嘴,看着孟子惆缓步走进了院子,郁闷地差着点自己的嘴唇都给咬破。
虽然有戒指空间这么个宝贝,但她还是很忙的啊
碧柳却执着严真真的胳膊摇:“王妃,王爷让王妃服侍他用饭呢,还不快去?”
“晚一会儿饿不死的。”她咕哝了一句,看着院门边的两株红梅树,泄气地想,自己和这些古代的女人,到底不是一条道儿上的。她就想不通,服侍人也值得这么兴奋么?
叹了口气,她端上了一张微笑的脸,跟在孟子惆的身后走进了院子。晚饭果然已经传了过来,丫环们正忙着摆碗筷。
严真真顺手接过了一只空碗,摆到孟子惆的桌上。这一套,做来已经驾轻就熟,平常就是这么服侍太妃吃饭的么
“你也一同坐下用罢。”孟子惆看她放置完碗筷,站到自己的身后,淡淡地开口。
“哦,好。”严真真也不客气,坐到了他的对面。
孟子惆皱眉:“离那么远做什么?就坐这里罢。”
严真真又答应了一声,移到他的旁边。看他皱着眉严肃了脸,也闭口不言。手在桌下面画着圈圈,想念着在听风轩里用餐的惬意,越发觉得禁足的时限,未免太长了些。
“今儿去做了什么诗?”孟子惆看她低垂着头,仿佛光洁的桌面上有什么好看的花纹。
“正好桑府的两株白梅开了,便作了一首咏白梅。”
“你作的什么,说来听听。”孟子惆倒被勾起了兴趣,想到刚才她进门时满颊的红润,想必这诗作得不错。
严真真想,她还得再盗版一回。
好吧,盗着盗着,也就盗习惯了。
“我作得不好,恐怕惹王爷笑话。”严真真谦虚了一句场面话,才把诗读了一遍。
“好一个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孟子惆听罢,便失声赞道,“想不到王妃才情,不下洛王妃,竟有这样的玲珑心肠”
“王爷过奖了。”严真真不好意思地微红了脸。毕竟不是自己出品,心里多少还是虚的。
“你这诗,作得好。”孟子惆缓缓点头,“往后你也可在府里邀上一社,与这些京中名媛走动走动,总不是什么坏事。凌寒独自开,也不必总把自己的才情藏着掖着。吟诗诵词,本是高雅事么。”
严真真大汗,她满脑子里塞的都是银子,哪里有这副高洁的心肠呢
“我已邀了桑家的小姐过府来作客,邀社便免了罢,凭空地多出多少事来……”
“这有什么事多出来的?”孟子惆看了她一眼,“自有下人去准备,若是公中的银子不够,回头我再给你一千两银票。”
“那倒不用……邀个小社也不用费什么,点心水果的,家里也现成。不过,我这不就是怕麻烦么?”严真真摇头把银子推了出去。也许是在现代独立惯了,她不大习惯用男人的银子。何况,这个男人,不过是占个名义上的名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