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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惆竟然脚步微错,踉跄后退了三四步才站稳。严真真大吃一惊,手腕上的那道伤,确实不太深,不至于影响到他的马步罢?
“你还有哪里受了伤”这一次,她无比肯定。仔细打量,除了袖口上有一点血迹外溢,并没有再在他的身上发现可疑的红色。
“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势。”孟子惆苦笑,“本来可以让你在这里养几天伤,只是事情有些变化。虽然现在还没有撕破脸皮,不过难保他们会有什么行动,还是早回临川的好。”
严真真刚才还拜陈思雨所赐,把自己的脚腕给再次扭着了,自然对他的结论深信不疑。虽然陈思雨的外表,看起来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可她被临川别院的那场大火给吓着了,哪里还会相信他的外表?
于是连连点头:“正是,不知道他们包藏着什么祸心,为了逼你出手,能把临川别院一把大火给烧了,可不是什么善茬。”
“是啊,不过现在还得和他们虚应着,况且临川的发展,还需要陈氏施以援手。临川别院的事,不能跟他们露出口风,就当咱们全不知情。”
“呃……”严真真回忆了自己与陈思雨的一番对话,似乎已经把知情权表达得彻彻底底,不知道对他的大事有没有影响。正犹豫着想要开口,孟子惆却疲惫似地跌坐到椅上。
“这件事大家心知肚明,只不说开便好。你自个儿穿上鞋袜,赶紧启程,迟恐生变。”
“好。”严真真点头应了一声,手忙脚乱地把着袜穿鞋,从袖子里摸出在空间里没吃完的紫参片,想也不想地递给他,“你伤得不轻,先含着参片儿。”
孟子惆却没接:“你的紫参,倒是源源不断。”
严真真的手微微一缩,糟糕,她又忘了财不露白的要诀了。不过,拿出来的东西,万没有再收回去的道理。
“当年家母留给我的。”她回答得很“诚恳”。反正严夫人除了紫参,其他的宝贝确实不少,“栽赃”到她的头上,很有说服力。
悬空的铜镜里,映出她如花的娇靥,带着心虚的笑意,看起来却显得十万分委屈。孟子惆忙把紫参接过,随口含下了一片紫参。
“你自个儿别忘留下几片,必要的时候,这宝贝可是能救命的。”孟子惆把剩下的一片紫参细心收妥,才叮咛了一句。
“嗯,还有两片儿的。”严真真虚心地接受了他的意见。她也确实没有多带,剩下的参王还留在小白虎的窝里呢
“那就好。准备好的话,我抱你下去。”孟子惆站起身来,下意识地用手按了按左胸。严真真脱口而出:“你身上还带着伤呢”
孟子惆苦笑:“也没有什么大碍,回去好好休息两天便可。只是临川千头万绪,一时半刻也歇不得手。”
昨夜他到底去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了?严真真的问话冲出舌尖,还是没敢问出口,恶狠狠地咽了下去。
有些事,还是不知道为好啊
她踩在实地,脚尖轻点,便觉得不像之前那么疼痛,不由得心花怒放。看来,哪怕不进空间,有紫参这么个万能宝贝在,也是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