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真真苦着脸,书房里虽然准备了冰块,可还是觉得闷热啊哪里及得上她的神秘空间来得舒服?简直比春城还春城,这会儿还是鸟语花香呢
她想去空间里避暑……
“书房里备有冰块,你也不用一直喊热。看看,又是一头一脸的汗。”孟子惆的安慰,让严真真很想一头撞到旁边的篱笆墙上。
“这会儿呆在听风轩的葡萄架下,自清凉无汗”她幽怨。
“到得书房,让冰荒替你打扇子就是。再说,这天气,你还能躲进葡萄架么?”孟子惆说得云淡风轻,却见冰荒脑袋一勾,不声不响。
严真真好笑道:“让他替我打扇子,可不是大材小用了么?王爷怕还有事交代他去做呢,别把这孩子吓坏了。”
孟子惆失笑:“你比他也大不了几岁,说起话来总是老气横秋的。”
“大一岁也是大嘛”严真真理直气壮,“何况,我比他还大了不止一岁呢”
冰荒自然不敢跟她争大小,在她的身后陪笑:“小的比王妃小多了。”
还真有人倚小卖小
在书房门口又期期艾艾地磨蹭了两秒钟,严真真终是不忍见孟子惆脸上的急切之色,只得垂头跟进了书房。这还不是外书房,竟是孟子惆日常处理秘事的内书房。
冰块早就备好,一封密件正端端正正地放在桌面上。孟子惆伸手捞起,头也不抬地说道:“真真,你自个儿挨着冰坐,我看完了急件再与你说话。”
“是。”严真真不敢让他分心,乖乖了应声坐下。书房里收拾得十分整齐,架子上也有成排的书籍。
因为知道这间书房是重地,严真真也不敢随意乱翻,只得看着冰块出神。
急件并不长,孟子惆很快便看完了。只是他眉头微蹙,并不说话,严真真也不敢率先开口。
“真真。”孟子惆却把急件递给了她。
“啊?这是密件,我不敢看。”严真真惊悚地把急件又推了回去,“王爷的事,我一窍不通。”
都说知道得多的人,最终没有善终。一杯鸩酒,三尺白绫,那还算是好的,至少留了全尸,死亡的过程也不算痛苦。
不过,想到七窍流血的惨状,严真真还是觉得心里发毛,背上发冷。
所以,无知无识,最幸福不过。她宁可当个睁眼的瞎子,也不想掺和进孟子惆的机密里面去。
“料你也没有什么耐心看。”孟子惆摇了摇头,“真真,我且问你,若是半年以后全面开战,港口的建设能否完成?”
“这是基建,半年怎么能够完成。”严真真仔细盘算了一阵,还是为难地摇头,“要不,我们还是稳打稳扎,慢慢投入,慢慢产出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