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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真真认真地看着他:“王爷,你不能老是差使冰荒跟着我的,他虽然年纪小,可也有雄心壮志,想要跟着你建立不世功勋。况且,这一回平叛,他也居功至伟,你还让他没个衔头地跟着我啊”
“他功夫不错,人又机灵,跟着你,我才能放心。”孟子惆苦笑,“你倒毫不领情”
“我当然领你的情,可是对冰荒来说,却不公平。他本可当你最得力的副将,日后独当一面。可是如今,跟在我的身后,就是再能干,也被掩盖了。如今肖炎在巩凡崭露头角,你也该让冰荒表现表现。”
孟子惆叹息:“你倒是为天荒着想,可是你身边没个得力的人,我又如何放心让你去金陵?”
“小潘啊”严真真笑嘻嘻道,“他不是伤势痊愈了么?”
“他只能当个打手,真遇上了事,不如冰荒。”孟子惆摇头。
“没关系,金陵城里有张状元呢,他既能把我当日的情份看得比天还重,在这等严峻的形势下毫不犹豫地投向临川,可见是重情之人。我若有所求,他必会全力相助。再说,金陵还有陈二,你不是说他在金陵的势力发展得相当快么?”
听得陈思雨的名字,孟子惆心里多少有些不大乐意。不过,因为他们昨夜刚刚跨过最实质性的一步,倒并没有盲目地干呷醋。而是左右权衡了一下,才缓缓点头。
“也好,只是你自个儿多加小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无非是想让碧柳与小潘多相处。看他们两个,倒也颇有情义,你若是真有这个意思,不如替他们把婚事定下来。”
“直接在金陵成婚便是了。”严真真吃吃地笑。
孟子惆不怀好意地瞄了一眼:“你也急着让他们洞房么?”
严真真脸色飞红,对上他暧昧的目光,才意识到自己尚未穿衣着袜。尽管裹着一条锦被,但看那家伙的眼色,分明又在想着昨夜的风光。
“你让开,我得起身了……”严真真嗔道。
“看你精神不错,不如再来大战三个回合?”孟子惆笑谑。
“你……”严真真侧首,“不行。”
孟子惆愣了愣,才失声轻笑:“是么?要不要来试试,我到底行不行?”
哎呀,匆忙之下说出口的话,果然是有歧义的。严真真的脸更红:“我不是说你不行,是现在不行,我……是我行不行,你就饶了我罢。”
“逗你罢了,昨儿已经让你受了一回。”孟子惆这才放手,“我叫碧柳进来服侍你梳妆。”
“不要,我自己来”严真真急忙阻止。
不用照镜子,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上,满身都是被吻过的痕迹。哪怕亲近如碧柳,她也不好意思给她瞧见。
看到地上乱成一团的衣服,她可怜兮兮地看向孟子惆:“帮我拿一下好吗?”
“那我有什么好处呢?”孟子惆脸上的笑意更浓。
“是你扔下去的”严真真气鼓鼓地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