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了一天的路,又被你……”严真真终于觉得不好意思了,睁开眼睛,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可惜,这一眼,怎么看都觉得妩媚多姿,让孟子惆终于再度猱身而上,让严真真再度沉沦地睡了过去。
“啊……让人笑话了”再度醒来的时候,严真真才觉得无比懊恼。怎么会日上三竿,还会允许某人白日宣yin呢?
“笑话看得多了,便不成其为笑话了。”孟子惆却神情自若。
“你”严真真气鼓鼓地看向他。
这人太可恶了,吃干抹净,简直是不带走一点云彩啊明明是罪魁祸首,偏还能摆出一副无辜嘴脸。
“证明你的宠爱,是王府里头一份儿的。”孟子惆看她气得半死,这才放弃了逗弄她的心思,“别人羡慕还来不及,谁敢笑话?”
严真真支起半个身子,却只“啊”了一声,重又倒头跌下。
浑身的骨头,似乎没有一块是属于自己的了。又酸又痛,连动一下都觉得是种考验。天哪,这便是纵-欲的下场难怪老人们总说,年轻人要懂得节制。看,后果很快便来了罢?
看着皱成一团的小脸,孟子惆又笑了起来:“昨儿个可是生龙活虎得很……”
“你还说”严真真幽怨无比。瞧瞧,风凉话谁都会说啊,根本就是典型的幸灾乐祸嘛
“不如别起来了,回头让碧柳把饭菜端进来伺候着。”孟子惆总算还有点良心,没有把她丢下一走了之。
这个办法当然是很妥当的,可严真真面皮子薄,哪里丢得起这个人?恨恨地再度剜了他一眼,结结巴巴地谈条件:“往后……可不能这样……”
孟子惆看着她笑,那神态,怎么看都像是一只千年的狐狸嘛
严真真正觉得头皮发麻,果然听到某人说道:“昨儿个是你缠着我的……”
不带这样揭人的短罢?严真真气不过,拿起身畔的枕头朝他扔去。这时候,才觉得古人的玉枕也有点好处,至少像这种场合,便是一件趁手的“武器”。可惜自己为了贪图舒服,让碧柳做了一对儿棉花枕,因此可以把杀伤力降至零。
看,孟子惆不是差点把这种行为当成打情骂俏?差一点儿,又蔓延成一场熊熊的战火。
若不是看到严真真因为这个动作而半裸的身子上,露出的青紫之色,也许再大战三个回合,也没有什么问题。
“赶紧起来,我饿得快要昏了。”严真真哀吟,连头带脚都躲进丝被。
孟子惆叹息一声,似乎若有憾意:“好罢,这会儿放过你,晚上咱们再……”
“还要再……”严真真哀哀呻-吟,“王爷,你饶了我罢。”
事实证明,严真真的担心是多余的。孟子惆初回临川,事情多得可以从城头排到城尾,陪她用完餐后便不见了人影,到得月上柳梢,还在那里奋笔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