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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荷抱着她。脸上更加苦涩,“不要说了,这都是命啊。难道。你忘了思思?她从前还是千金小姐呢,如今又怎样?我们好歹。也只用服侍一人。”
可青翠哭得更厉害了,“我怕,姐姐。那个侯将军都那么老了……对了,你还有蒙大哥,你让蒙大哥去求求公主吧!”
可青荷听到恋人的名字,却忽地坚强起来,“他也是罪人之后,又有什么资格去请求公主?只怕我去了,还要连累他。紫柳,看在咱们姐妹一场的份上,你帮我一个忙好吗?”
“什么忙?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帮你。”
“你借我一点药酒吧,我知道你有这种东西。我可以听公主的话,去服侍那个老东西,可我不想让自己的清白,就这么给人糟蹋了。”
青翠咬了咬牙,忽地道,“那也给我一点。随便是谁,我也不想让自己白白给人糟蹋!”
紫柳流着泪,低着头走了。
等到天彻底黑透的时候,年轻娟秀的女子忍着酸痛的身子,整理好衣襟,又留恋的吻了吻迷醉中的恋人,悄悄从僻静的小屋里走了出来。
她的旁边,是一个同样带着疲倦与酸痛的女子。
两个人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携了手,一同去沐浴,一同换了特意为她们准备的华美新衣,涂脂抹粉,打扮得艳丽非常,如待嫁的新娘般,走向院墙外的黑暗里。
在那里,有一辆马车,要把她们送向她们的命运。
似乎唯一可以预见的,就是不幸。
听着马车走远了,小屋里的男子才痛苦的睁开眼睛,将拳头塞进嘴里,死死咬住,才能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哀嚎。
他就是个懦夫,他连自己最心爱的女孩都保护不了,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
叶秋觉得自己要被压榨疯了。
她今天,不过是小小的在男人面前显摆了一下,结果,结果就被男人抓着去开了一场严肃而认真的军事会议。
会议上,牛俭那帮老头,完全不顾自己刚刚给他们送了一份厚礼,简直想把她的脑子扒拉开来研究。
独木桥是练平衡的话,跳水坑是为了练什么?
轮胎那玩意没有,能拿什么代替?还有徒手翻墙,要怎样设置才算最合理?
……
叶秋哪知道这么多?
她真是后悔了,却也不得不绞尽脑汁,回忆当年看过的所有关于军训的科目,一一列了出来,甚至把新员工入职培训中的几个经典游戏,比如群体性的两人三足竞赛什么的,也告诉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