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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满脑子想的都是,为什么是他。怎么却从来没想过,到底是不是他?
这时代又没有dna,滴血验亲什么的又根本不安全,否则要查个真伪,哪要这么麻烦?
陶世杰一下子给问得脸都红了,话也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
朱长富清咳两声,“这屋里就我们四人,你随便说什么,哪怕是她身上一处胎记也行的。”
可陶世杰听了这话,脸红得更加彻底了。
叶秋瞧他这样子,心中警铃大作。心说这副模样,只怕什么也不知道吧?
可陶世杰默了半晌,才吞吞吐吐的道,“我们,我们也就有过那么一次……就是我走前的那天晚上。天,天都黑着……”
这似乎,也是理由了。
看着他们怀疑的目光,陶世杰又忙忙的解释道,“这事不怪你,全怪我,是我一时没把持住。”
这话一说,老两口的脸色都好了许多。知道揽责任,品性就还过得去了。
只叶秋心中既起了疑云,便又想起一事,“如果真是你的孩子,我当初为什么不说,还给你家沉了塘?”
对哦,这也是个问题。
如果怀的真是陶世杰的孩子,那陶家当年为何一定要置叶秋于死地?
陶世杰再看叶秋一眼,却是微有些尴尬,“当年订这门亲事,爹也没问过你的意思,就那么宣扬了出去。你当时心里有气,闹得不太愉快。后来我爹又要见我去当兵,怕这三年里你守不住,本是想退亲的。可那时我们又……”
他叹了口气,“你的脾气也倔,从来不肯低头的。我家里也说,从来没听你说过这话。只怕就是这样,才弄得这样不可收拾。”
这么一说,连朱长富也觉得信了三四分了。
同住多年,他们都太了解叶秋的脾气了,那真是赶着不走,打着倒退的驴脾气。你要好声好气跟她说,她比谁都讲道理,你要是跟她来硬的,那她比谁都脾气硬。
就陶宗名和陶老太太那德性,跟叶秋一言不和,闹成这样,也就不稀奇了。
看他们神色缓合下来,陶世杰还特意解释了句,“其实当初我家也怀疑这孩子就是我的,所以才让你在家里住了那么久。否则,谁家不是一发现了就赶出去?”
这样说得连叶秋自己都有些将信将疑了。
可要想想,自己曾经跟这样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这样那样,哪怕不是这个叶秋指挥的身体。她的心里又有着说不出的膈应。
“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来得太突然了,我还得好生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