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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再想想,和李子宏走到这一步也不是毫无征兆,比如说之前,李子宏就一直怂恿她接些私活来做;又比如李子宏常劝她别对公司这么忠诚,老板都是剥削阶级,再忠诚最后也是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要学会为自己打算……

是的,李子宏很早就在为自己打算,他的功利,他的势利,其实一早就有端倪。只是她都只当成玩笑,既不当真,也没有深想,更不会从这些小事上升到怀疑对方的人格。

那时李子宏的一切于她都是好的,优点是好,缺点也是好。她把他当成最亲密的人,从没怀疑过,也没想到过要怀疑。

现在回想,两人的观念竟然差距这么大,对待事情的看法也有很多分歧。可是当时她是被什么蒙了心,居然一点儿也没察觉呢?

后来又遇到过李子宏,通过别的途径,知道他的婚期还是五一,只是,新娘不是她。

她在自己的世界里舔伤,两个多月过去,也不敢把婚变的事情告诉爸爸妈妈,怕他们担心,也怕他们为自己伤心。为此,连回家过年也不敢,只告诉爸妈要在公司值班。

可是,离五一只有三个月了,她再瞒,能瞒到什么时候呢?

韩书茗摇摇头,把纷乱的思绪摇出脑海,也把李子宏摇出脑海,他爱结婚结婚,爱香车美人就去爱吧,这个人和自己没关系了,她不愿再想。

这样的时候,王举贤的赞美和夸奖,真是轻如鹅毛,在一定程度上,她也同意李子宏说的:生活有时候是需要物质基础的。所以,她觉得自己该安排好以后的生活,比如说,为自己买套房子。

世上的男人都面目可憎,先是李子宏,再是程展锋,王举贤看似亲切和蔼,可他不过是为了让自己这个下属能够能够实现对他的利益最大化而已,她可不想把希望再寄拖托在男人身上。

一阵强烈的震动声吓了她一跳,这才想起是手机来电,她一边伸手去拿一边想,以后还是不要调成震动,这样增加心脏的负荷迟早会得心脏病的。

韩书茗拿出手机看了看,是个陌生的号码,她接通,道:“你好!”

“你好,请问是韩小姐吗?”

“是的,你哪位?”

“韩小姐,我愿意和你结婚,如果你也愿意,咱们见见面吧!”

韩书茗怔了怔,道:“你打错了!”什么结婚,什么见面,乱七八糟的?谁要表白表错了情,打她手机上了?摁断电话,把手机随手扔在桌上,她端了杯子去茶水间。

慢慢冲了杯柚子茶,轻轻啜了一口,口感还不错,于是端杯回来,还没到座位上,就听见手机在那里震天响,拿起来一看,还是刚才那号码,韩书茗挺不耐烦,道:“喂,你到底有什么事?”

“韩小姐,我是很有诚心和你结婚的,我觉得你既然也有这个意愿,应该展现你的诚意,咱们至少要见个面谈谈,你说是不是?”

韩书茗把杯子往桌上一放,不客气地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谁说我要结婚?谁说我要跟你见面?什么诚意不诚意的?你有没搞错呀?”

对方忙道:“韩小姐,别激动别激动,咱们有话好好说嘛。你想想,我也不会无缘无故打这个电话,号码是对的,你是韩小姐也没错,那说明我没有搞错呀!”

韩书茗一怔,是有点不对劲,她的手机号怎么会在对方手里?她连对方是谁也不知道,什么结婚?简直是莫明其妙,她一字一顿地道:“这位先生,我不管你怎么弄到我的手机号的,也不管你打电话的意图是什么,我警告你,别再打电话来了!”

“韩小姐,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既然不想结婚,那你征什么婚啊?这不是拿我开涮吗?”对方也有点生气了。

“莫明其妙!我征婚?我怎么不知道自己征婚呢?简直滑天下之大稽!”韩书茗气愤地再次摁断电话。

整个下午,韩书茗在震惊愤怒疑惑不解中差点抓狂,她的手机简直成了热线电话,十几个不同的号码,不同口音的男人打电话过来咨询她可不可以先见面,还有人问她结婚要什么条件?更有可气的是,居然有人还怀疑她从事着什么行业。对这种暗示性很明显的话,韩书茗在电话里虽然还以颜色,仍然觉得气无可出。

之前的电话她以为是巧合,但现在完全可以确定,这一切都不是偶然的。

到底是谁把她的手机号码泄露出去,还不怀好意地说她想结婚?要被她知道那个人是谁,她非将他凌迟不可。

可是根本就无迹可寻,那些打电话来的人只关注她结婚要什么条件,能不能见个面详谈。去死吧,她就算想结婚,不让老爸老妈失望,也不至于随便去抓个男人去登记。

她搜索枯肠,这阵她也没得罪谁呀?

是谁在恶整她?这是个恶作剧还是个阴谋?

她脑中某条线一跳,难道是他?

下午,程展锋和一个当事人约见面,了解案子的细节,这个当事人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说话总是不讲重点。

虽然律师是按时收费,可他不是唯利是图,不得不耐着性子一次次把话导入正题。

在面对当事人的时候,他一向能保持绝对的冷静与头脑清明,唯一的例外是对着韩书茗,之前的不愉快的确影响了他,事后他也为自己的有失水准而反省,相信绝不会有下次。

对面这个女人的叙述中,程展锋已经理出了头绪。和当事人分别后,他准备回事务所,明天上午下午都有案子要出庭,他的时间很紧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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