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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几个也相继出现,有了他们的帮忙,食物自然消耗的飞快。
吃完了,张婷面色一变,忽然逼近我,“说,到底是谁请客?”
那几个吮着手指,意犹未尽,纷纷绕有兴味的看过来。
“你们怎么这么狼心狗肺啊,吃完了就翻脸不认人?”我连连叫屈。
张婷狞笑道:“别以为我足不出户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儿了,秀妍,有情况可不能瞒着我们呀。”
周围的几人,哪个不是人精,一听这话,顿时目光锃亮的看向我,“不会吧,秀妍,我们维修部倾慕你的哥哥可不少呢,别便宜了工厂那帮人啊!好歹肥水不留外人田嘛!”
我脸不红,心不跳的回击,“去去去,乱猜什么,吃了我的,就得记我的人情儿,以后一一给我还回来。”边收拾了残骸往外面走。
任伟严肃道:“看看,这招就叫欲盖弥彰,肯定有问题。哎,你别打岔儿,问题交待完了再走……”
我哪里听他的,拎着垃圾,一溜烟出了门。
7病急乱投医
我打电话给Steven,刚开了个头儿,他就猜明了来意。
一向跟这个美国老头不熟,因此言语间分外的礼貌周到。
他倒是很平易近人,“钟早跟我说了,我完全愿意支持。”
我自然欣喜,他说十分钟后就过来。
掐着时间,我巴巴的跑到楼外恭候着,以示对专家的尊重。
没多久,一个大腹便便的身影果然出现在草坪上,Steven步履蹒跚的来了。
我边跟他扯着家常,边殷勤的领他到了现场。
原来Steven数年前也是设计师出身,而且是从底层工程师一步一步晋升上去的,桥段不低,我顿时觉得有遭遇深藏不露之高人的幸运。
在听完我磕磕巴巴的方案陈述后,老头儿一皱眉,随口道:“是谁出了这么stupid的主意?”
我一愣,遂笑道:“既然是stupid的主意,那自然只能是我出的了。”
Steven瞟了我一眼,呵呵一笑,然后神秘的说:“告诉你个秘密,其实这种机器主体是可以拆卸为两部分的,只是技术要求太高,代价也很昂贵,所以通常我们都不建议这么做,只是整机运入。”
这个我能理解,通常客户现场都是按要求做好了设备房间才挪机器的,不像我们这里情况这么特殊。
“如果按我说的只拆机器,不拆房子,这件事做起来也很简单。但是你们要出钱,从美国请两个专业人员过来操作。”
我大喜,比起担风险,老板肯定宁愿出钱。
“那个,有相关图纸吗?拆卸方面的?”我谨慎的打听。
无数次血的教训证明,听和说等于零,只有白纸黑字的东西才有追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