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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哎呀……”
嘭嘭嘭……
练功室里面传出来很多人的哀叫声，还有拳头击打在人肉上的声音，让张含森一踏上去，就感觉到了浓烈的杀气。
老大一直都是个攻击性强悍的家伙。
张含森眯眼看去，看到在散打场地，殷天晟密如雨点地挥拳、出腿，扫堂腿，推掌，十几个陪练都七零八落被他打得落花流水，以各种丢脸的姿势趴在地上呻吟。
殷天晟颠着身子，身体的肌肉块一块块突起着，象征着他强大的体能，动动脖子，招招手，“再来！还不过瘾，接着来。”
呜呜呜……垫子上躺着的陪练们全都欲哭无泪，摇着头，摆着手，坚决不再上了。
还是留条小命，回家搂着老婆睡觉吧。
“啪啪啪！”张含森轻笑着鼓掌，“大哥，你还是这么勇猛犀利，你的进攻永远都是这样势如破竹。”
“哦，是含森啊，你来了。”殷天晟转脸去看张含森，目光中投射着野兽的野性，“含森，我们好久没有切磋武艺了吧，来，我们今天比试比试。”
“比什么啊，我不行的，比不过大哥你。”
张含森虽然这样说着，还是很大方地放下手里的东西，在旁边的更衣室换上了一套练功服。
“大哥，手下留情啊。”
张含森面对殷天晟，轻轻地笑一下。
“你小子别来这套，你每次都有所保留，我知道这点，你这次不必寸心让着我，来，我们比试一下，看看你的武艺增进多少。”
殷天晟咧嘴笑，很有力地伸出去左手，作为请对方先出动作的邀请。
张含森点点头，吸气，提起内力，嗖！一下，将阴柔的内力都汇聚在了两掌内。
张含森眸子一暗，骤然向殷天晟攻去，殷天晟静而不动，直到张含森的掌风攻到面门时，他才缓缓抬臂，却是刷！一下，以疾风的速度，一手挡开了张含森的胳膊，明明可以另一掌去攻打张含森的心口窝，他却没有去攻，只是避让性地侧了侧身子，由着张含森再次出招。
两个人就这样打得仿佛两只蝴蝶，让其他人都看得眼花缭乱。
一百招都拆分过去了，张含森首先收了势，后退了几步，结束了这次比试，咬咬嘴唇，去看殷天晟，“大哥，为什么每招都让着我？”
殷天晟很有气度地轻轻一笑，“对你，无法下狠手。我对好兄弟，总是忍让。”
张含森愣了愣。
“好了，不打了，也练得可以了，下去开会，商议今晚的大事去。”
殷天晟拍了拍手，向更衣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