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舒缓的曲调,仿佛小桥流水,淙淙清泉,没有那很尖利的高亢的高调,可是听上去那么让人抚慰,那么舒适。
淡淡的哀伤,淡淡的古韵,淡淡的慵懒,淡淡的疲惫。
当郑碧凡穿着一身淡蓝色古装唱着歌走上舞台,顿时让全场观众都狠狠吸了口气!
想不到哇,郑碧凡也可以唱如此古韵古情的曲子,最主要的是,靠靠的了,还让不让其他女人活了,凭什么最时尚的她,穿上古装,弄个古发髻,就变得换了个人一样,恍如变出来一个妲己,妖艳,美得无法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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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八成的观众都是这样表情。
听呆了,看呆了。
直到歌曲过门时,全场才报以热烈如潮的掌声。
白圣浩抱着温凉走进会场时,恰巧看到了郑碧凡这高水准的表演。
苏藕一边揉着发红的脸,一边贴着温凉说,“完了,今天郑狗超发挥了,她这首歌选得真不错,要胜她,太难了。你还上场吗?”
温凉也微微叹口气,“跟没有实力的人对抗,也没有什么意思。我当然要上场了,我不能让她背后笑话我弃权了,我不能让她站在冠军的领奖台上讥讽我无能。”
却一转脸,发现苏藕有点走神,一直那样揉着脸,“你怎么了,藕藕?你的脸有毛病吗?它碍着你啥事了,你一直不放过人家,揉得要流血了!”
苏藕像是做贼一样左右看看,“我的脸,很红吗?”
“嗯,娇红如霞。”
白圣浩哭笑不得。
怀里女人还真是有心情,马上马自己这副残疾人模样上场了,她竟然还有心思和苏藕斗嘴。
是心理素质太好呢,还是她就是个缺心眼?
苏藕眼睛里滑过一丝仓皇,低下头,“哦,那么我去水管用凉水拔拔去,降降温。”
接着就心虚地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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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她、她怎么回事?”温凉去看白圣浩。
白圣浩嘴角扯了扯,“大概是思春了吧。”
“哈哈哈……”温凉干笑了几声,“比爷们还要爷们的藕藕,竟然也会思春?哈哈……慢着,你说藕藕会对着谁思春?”
白圣浩想了想,说,“我不想谈她,我想谈谈你。其实不比赛,不拿第一,你在我心里依旧是你,依旧是我最喜欢的女人,现在,你的脚这样了,不如我们现在就走……”
温凉翻翻白眼,“谁说要走了?”
“难道你真的要坐着轮椅上台?”
温凉瞠目,“天哪,不让我坐着轮椅,难道你要我坐着一条猎犬,或者坐着汽车上台?”
却大条地去想:汽车倒是很拉风,把浩大叔那死贵烂贵的名车弄上舞台,一定很拉风,可是……那车怎么开上舞台啊。
“我是说,坐着轮椅上台演唱,不如让我抱着你上台。”
“嗬……!”温凉吸气,使劲抖了抖脑袋,“你抱着我……上台?”
“嗯。”白圣浩想当然地点点头。
“不行!绝对不行啊!”温凉龇牙咧嘴地反驳。
“为什么不行?”他的体力很好,抱着她唱完一首歌那不是小意思吗?
温凉却抓抓头发,想得是另外一出,“你那么帅,你一上台,还不让下面的女人都疯掉了?刷刷的,她们那些臭女人的眼珠子还不都往你身上黏,我可不能让我的男人抛头露面,那样我会心里不舒服的,太折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