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大好,这就要去治疗室,却听到程志远在身后贱贱地说,“你书房里那个明代的花瓶,我相中了哦。”
“去死吧你!”
温凉正对白圣浩愧疚着呢,看到白圣浩已经整理好心情走进去了,马上像是巴巴狗,撇着嘴说,“浩,是我不对,没有问清楚怎么回事,就对你那样说话……你虽然的确没有廖涉温柔,善良,高尚,可是,我没有把你和他比……你,就是你……”
白圣浩眸子一亮。
偷偷笑了几声,却仍旧板着一张脸,“哼,我看廖涉也不一定就比我温柔,善良,高尚。”
医生伯伯干笑笑,打岔,“好了,好了,小两口拌个嘴,炒个架,很正常的啦。我们接着来说说怎么治病,圣浩君啊,我看还是由你给你女人正骨好了,你手法很纯熟,而且也有经验了。”
白圣浩突然冒出来一层冷汗,“不行!”
温凉气得撅嘴,“为什么不行?你还在记仇对不对?坏蛋!”
白圣浩深呼吸,握紧拳头,半晌才挤出来几个字,“我……我下不去手。”
(⊙_⊙)
温凉和医生伯伯都呆住了,齐齐去看白圣浩。
白圣浩微微脸红,别过去脸,艰难地说,“我……如何下得了手?”
那可是他的女人啊,他心爱的宝贝,视若珍宝,护在心尖尖的宝贝蛋!他怎么舍得?
“(⊙o⊙)哦?”医生伯伯怔了怔,突然就爆发了大笑,“哈哈哈……当初你师母需要正骨时,我舍不得下手,你还讥笑我,哼,现在报应到你头上了吧?我跟你说过了吧,对自己真爱的人,是很难下手的。还不信!好吧,那就我来给小姑娘正骨吧。”
医生伯伯一番话,说得温凉和白圣浩都红了脸。
温凉心跳怦怦的,有点飘飘然:果真像这位伯伯所说的,白圣浩那么那么地在乎自己吗?
得意地去瞟白圣浩,白圣浩正尴尬地有点气恼,便狠狠瞪了温凉一眼,吓得温凉赶紧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
“啊——!啊啊——!”
治疗室里传出来女人凄厉地哀叫声,整个医院大楼都被震得晃三晃。
这尖叫,都带着音乐家那地道的胸腹腔共鸣呢。
接着,就是白圣浩低沉地质问声,“你想弄死她吗?你看她疼的,你就不能轻点啊!”
某位伯伯在擦汗,“每位正骨的患者都要这样叫唤的,你忘了吗?不疼还叫正骨吗?真是的。”
“我女人都疼昏过去了,你也太狠了吧……温凉?凉凉?凉凉……”
“看不出来,你小子这么疼媳妇啊,呵呵。”
“哼!你等着吧,等到我师母再崴了脚,你看我怎么对她!”
“臭小子!敢咒你师母?”
程志远实在撑不住了,捶着胸脯,前仰后合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白老大,这样的你,真的、真的、真的好可爱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