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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藕的额头被打得出了血,她都不知道疼,看到有个很壮的男人扛着温凉走,吓得她哇哇叫着扑了过去。
另外几个男人分别朝着醉醺醺的苏藕的肚子,踹了几脚。
“藕藕……藕藕……”温凉头朝下,屁屁朝上,有气无力地朝地上的苏藕叫着。
藕藕,亲爱的,你破相了。
我知道的,危险的时候,你一直都在我身边的,谢谢你,藕藕,谢谢你给我这样忠诚的友谊。
温凉趴在某男的肩膀上,流了一片眼泪。
“凉白开……放开我家凉白开……”
苏藕仰面朝天,疼得爬不起来了。
额头的伤口向外涌着鲜血,她连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
女人,再厉害,也不敌男人。
元元,原来你都一直在让着我。
嘭!
远处,汽车关门声,接着,呜呜呜的汽车发动声,几辆汽车扬长而去。
凉白开被莫名的男人带走了。
来历不明的男人们。
半个小时后,哼着歌回来的兰奇,突然瞪大眼睛,深深地抽了几口气,啪嗒啪嗒地跑将过去,跪在地上,不敢置信地看了看地上那张狰狞疮痍的脸,叫起来,“苏藕!是你吗?你怎么了这是?苏藕!你回答我啊!苏藕!”
怎么摇晃她,她都没有知觉。
脸上的鲜血凝固了,显得那张脸非常的狰狞。
衣服很脏,尤其是小腹处,留下几个大大的脚印。
“妈的!这是哪些狗娘养的!”
兰奇咒骂着,心疼不已地抱起来苏藕,向大街上踉跄的跑去。
去医院。
兰奇给120打电话的时候,都忍不住哭腔了。
“呜呜,快来啊,有人被打昏了……快来啊,我姐姐被打昏了……”
然后抱着苏藕站在路边,等候着急救车的到来,像个无助的孩子,“呜呜,苏藕你别吓唬我啊,我受你欺负都习惯了,你别这副样子来吓我……呜呜,你如果醒过来,我一定保证,在你这里一直受气……”
温凉晕乎乎的,被人家塞进了一辆汽车里。
她摇头晃脑的嘟噜着,“藕藕……藕藕……”
模糊地记得,苏藕身上有血。
很刺目的鲜血。
想要挣扎起身,却发现,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后悔死了,早知道不那样拼了命地喝啤酒了。
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在车上足足颠簸了十几分钟了,她才很迟钝地惊觉到,“喂……你们……是谁?……要带我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