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一生气,脑速极快,竟然可以如此富裕地窜出来四字词语了。
“凉白开一定是被这个死男人气走的,呜呜,我可怜的凉凉啊,你虽然很白开,但是毕竟你算是一只好鸟啊。白圣浩那个大淫贼,真不是个东西!搞东搞西,非让他搞出个艾滋病来!哼,狗屎男!”
苏藕竖起中指,气得哆嗦。
那根朝天竖起的中指,突然被人一把抓住了。
“谁?!哪个敢打断我的诅咒?”苏藕张口先骂。
却在下一秒,她的不算很纤细的腰肢被人狠狠钳住,身子也落进某个坚硬的港湾里。
“女人竖着中指很丢脸的,你干嘛呢这是。”洛元淡淡的烟草味钻进了藕藕的鼻孔。
哇,元元来的好快哦,刚才分明不是说很忙吗?怎么变魔术一样,咔吧一下就飞到了身前?
苏藕马上一阵眩晕,电得几乎要腿软,喃喃地道,“我在诅咒你们白老大呢,那个狼心狗肺的脏心烂肺的猪狗不如的大色鬼!他怎么不被鸟屎砸死,怎么不被下水道淹死,怎么不被白开水噎死!让他那个熊混蛋死死死死!”
洛元呆了。
一颗冷汗,悄悄地从他鬓角滑下。
刷!
一抹犀利急促的身影从苏藕身前滑过,却突然站住,然后转过来,阴鸷地问,
“怎么?我听着好像是在骂我啊!”
(⊙_⊙)
“白、白、白、白社长?”
不是吧?怎么这样这样倒霉?
为什么在她正诅咒着白圣浩时,他就偏偏全部听到了呢?
呜呜呜,白老大最是重视惩罚了。
苏藕大大地张着嘴巴,抬起小脸看看洛元,再看看白圣浩,马上矮了好几截,恨不得去土里找尊严去。
“白、白、白……”
额头微微细汗的白圣浩,焦急地解开了他浅白色的休闲西装,露着他里面宝石蓝的柔软衬衣,略显焦躁地盯着苏藕,问,“温凉呢?她人呢?我要找她!”
“啊?”苏藕挠挠头发,“你要找我们家凉白开啊,哎哟,我说白老大啊,原来吧说真的,我原来可是非常的看好你的,你瞧瞧你,多么优秀,样样,各方面都是无人能够匹及的。只是,这偷香窃玉的小毛病,还是要改一改滴,否则让女人多没有安全感……万智怀孕这件事真是太太太不像话了……”
洛元吓得直擦汗。
他的宝贝蛋藕藕啊,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她是专拣人家痛处狠狠地戳啊。
老大不会生气吧?
“快告诉我,凉凉呢!我不能让凉凉带着对我的误会走!她从哪个登机口登机的?快说!”
最后‘快说’两个字相当于怒吼了,吓得苏藕撑大眸子,粗指遥指里面某个方向,结结巴巴地说,“努,就是那个三登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