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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圣浩从文件里探起脸来,微微叹息,“我不想妨碍她的事业,她是那么热爱她的歌唱事业。禁锢她,安全是安全了,却扼杀了她的梦想。我不能那样做。”
“那大嫂去了北京,不是很危险?”
“嗯,把铁饼派到北京去,秘密地加强对她的保护。”
“明白了。”
洛元都禁不住担忧。
温凉上了飞机就赶紧戴上了眼罩,其实也不困了,经历了白圣浩那一番热吻,如果她还困的话,那她就成木头了。
不过不戴眼罩也不行,飞机上的人都在直直地盯着她看。
兰奇戳了戳身边温凉的胳膊,“喂,你们俩,算不算和好了?”
“哪儿啊,少胡说。”温凉否认,可是嘴边还是禁不住上翘几分。
“切,还不承认,我看醋缸子大叔还是对你念念不忘啊,他看你的眼光真是太温柔了太深情了,他看我们的时候,可从未这样过。”
“喷儿……”温凉忍不住笑了,“那他看你们是什么样的眼光?”
“狮子,老虎,鳄鱼!”
“哈哈哈……他有那么可怕吗?你直接说,野兽,不就完了吗?”
“得,我可不敢直接说他。不过凉白开,我很佩服你的,你怎么着就能够驾驭那样野兽凶猛的男人呢?”兰奇的话,同时也引起了旁边的少妇组长的注意。
她也想驾驭一个如此优秀的勇猛的男人啊,那样的男人,在那方面肯定也很勇猛!
温凉喃喃,“驾驭他?我晕,我从来就没有驾驭过他啊,都是他驾驭我。”
“哎呀,人家说的是精神上的驾驭,就是说,把他的心征服了,你这个色女,你怎么就想到你们俩床上那事的姿势上去了呢?”
啪!
兰奇的脸被某凉打得又脆又响,“你才色呢!是你想歪了好不好?”
飞机驶入高空。
很多人都慢慢地睡着了。
温凉却越发的精神。
自己和白圣浩,这算是和好了吗?
唉,自己是不是可以渐渐不去计较教堂婚礼那场事件了?
自己好笨,还是无法真正的去恨他,总是会情不自禁的在夜晚时分,一遍遍回想着他。
想要去恨一个人,看来也是挺难的。
感情这东西,真的难以捉摸,顺其自然吧。
温凉他们刚刚到达北京,就投入到了紧张而忙碌的工作中。
这次培训,上午是集训,下午是练唱。
集训以歌唱技巧和舞蹈训练为主,一个上午过去,温凉就累得要死。
下午再去练唱时,就显得懒洋洋的。
去饮水室喝水时,一个人狠狠撞了她一下。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