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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成苦笑,“你说是什么?我见到如花似玉的女人,竟然无法吃掉,男人的标志根本就无法雄起,我是不是该恨姓白的?”
嗬!
温凉猛然一吸气。
竟然……会是这样……
“你、你看过医生了没?”
廉成脸上一阵阵戾气,低吼,“医生管什么用!我被他毁了!我完全被姓白的毁掉了!全世界的名医都不管用!我被他害得变成了太监!拿他的命来偿我都不解恨!”
温凉痴怔了一会儿,无力地出声,“对不起……我替圣浩跟你说对不起……是他对不起你,你应该恨他……”
廉成深呼吸一口气,“不用道歉了,道歉没有任何用处,让你来,就是替白圣浩赎罪的!只有你,可以治好我的病!”
“啊?我?”
廉成缓缓转身,眯紧了眸子,去看温凉的目光里,存了几分欲念。
一簇簇欲火,在他细长的眼睛里燃烧着。
温凉被震得浑身一个哆嗦,向后缩了缩。
“你、你、你什么意思?医生都不管用,为什么让我给你治病?我、我、我什么医术都不会的……什么都不懂……”
“哈哈哈哈……”廉成仰天长笑,拨拉几下他的发丝,盯死了温凉,一字一句地说,“我要你做我暖床的女人,每晚都伺候我欢爱不休!”
“嗬……”温凉抱紧了自己胳膊,不敢置信,“你、你明明不行了,为什么还……”
廉成一步步逼近了温凉,“上天待我还不薄,绝境逢生,竟然只要面对你,我下面就会有反应……就这样看着你,近距离看着你,嗅着你的芬芳,我下面就会复苏,你看……”
廉成恶劣地指了指自己裤子,温凉下意识看了一眼,天哪,果然,他的裤子拉链那里,已经顶起来了一个高耸的帐篷!
呕!
温凉马上别过去脸不屑于再看,脸色一阵红一阵青,尖叫起来,“廉成!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们是朋友,是朋友啊!”
“不许提朋友两个字!我没有朋友!没有!”
廉成截断了温凉的话,激动地扑了过去,压在了温凉的身上,俯过去脸,疯狂地去吻温凉的脸。
“啊……走开啊……”温凉胡乱推着廉成,胡乱踢着腿,摇晃着脸,眼泪哗哗地飞流。
廉成发出了野兽一样粗重的喘息,浑身血脉贲张,下面又硬又灼,胀的他疼。
这份情发的感觉,让他激动又陌生。
好久,没有这种男人气概的感觉了。
廉成像是嗅到了血腥的鲨鱼,压迫着温凉的身子,摁住了她的手,嘴唇在她脸上寻找着,凶猛地亲吻吸裹,拼命地去撕扯她的衣服,只听到“嗤啦!”一声,温凉上衣的领口被扯开了一道口子,露出了温凉雪白温润的脖颈。
“哦……”廉成烧红了双眼,伏到温凉的颈湾里,狠命的狂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