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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妃,你还不认罪?”皇后厉声道。
“认什么罪,”我走到柳吟身边,拿过那个贴满了符的人偶,淡淡一笑,走到那个道长身边说:“既然右相请了有修为的道长前来,那么还请道长告诉大家一下这木偶身上的符是用来做什么的?”
那道长看到木偶上的符时,愣了愣,说:“这是保命的符,只不知娘娘这是保谁的命?”
我将那些符揭下,将刻在最底下的生辰八字展现在众人面人。
一时,众人你看我我看你。
右相与柳吟则是恨恨的盯着我。
只因这个生辰八字正是刘荣的。
“自宫里出现那些异像以来,”面朝着满朝文武,我朗朗道:“本宫一直担心着皇上的安危,这不,便私下弄了这么个保命的木偶,以期望皇上健康平安长命百岁。”
所有人的表情都很丰富,这些百官大部分是右相的人,但也有些是隔山观虎斗,可不管如何,他们皆只是旁观者而已。
哪像右相与柳吟的表情来得丰富,一会白,一会青,一会又不得不装出为刘荣高兴的样子来。
唯有皇后与水妃,什么表情也没有,仿佛早已料到这个结局般。
而刘荣,也只是淡淡一笑,并不意外于这一切。
对于我来说,多多少少会有些防备,甚至于很多的斗争在她们刚布置时便能猜出整个过程。
宫斗,我不是不会,只是不想,不想让自己的人生过得那么黑暗,不想失去仅存的那一点善念。
当那些异象出现时,我已然做了准备,因此才能应付自如。
今夜的刘荣,异常的兴奋。
甚至在晚膳的时候,嘴角的那一丝笑弧也始终扬着。
“青华,朕很喜欢你跟群臣说话时的样子,那模样仿佛又回到了母后的身边,对着后宫的宫人们下令着。”刘荣俊美的面容因这一道笑弧变得柔和不少。
我怔了下后才笑说:“那时皇上还说青华凶来着。”
“你小时候确是很凶在母后的调教下才改了性子。”刘荣笑说。
谈起小时的事来,二人的气氛顿时变得轻松不少。他没有再提起早上发生的事,仿佛在有意避之。
他是在有心护着柳家,站在他的位置,柳家决定了朝中的一切,他现在需要这个家族来为他做事,换句话说,不管柳家做了任何事,只要不是大逆不道的事情,他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刘荣已不像已往那样随心所欲,他懂得了更多的权衡之道。
随着年关的将近,宫人们都忙碌了起来。
我却无所事事。
有时,我想不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刘荣对柳吟的态度,对他好得出奇,近乎于宠溺了,仿佛真拿她妹妹般在疼爱着。因此柳吟在宫里可说横行无肆。
“这些我都要了。”柳吟指着我刚选好的冬茶,对我仰鄂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