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如雨下,已然明白,他这辈子再也不会原谅我,成为刘荣的后妃是他心中永远迈不过的坎。
女子的清白如同生命,生命可失,身子却绝不可以失洁。
二天后。
当一名宫女拿着一套侍女服出现在我面前,并告诉我再度成为侍寝宫女时,我突觉时间回到了太后还在时。
穿戴完毕,刘幕已一身明黄坐在崇政殿的御案上批折子。
一切依旧,就连炉香也换上了熟悉的。
唯一的区别便是他那张俊美五官上的森寒,告示着一切都已回不去了。
“以后崇政殿的一切都交由傅青华打理,你们只需要殿外服侍就行。”刘幕头也不抬,冷冷吩咐。
“是。”宫女们脸上布满欣喜,要知道诺大的崇政殿清扫起来那可是累死人的。
宫人都退下后。
“还愣着做什么?”刘幕抬头冷冷望我:“还不快去清扫?”
“是。”苦笑,他是要折磨我。
接过宫女手中的尘把,我开始一处处清扫。
只有二人的宫殿很静,太静了,他翻折子时的声音,我擦试时的声音,偶尔停一下,似乎还能听到他的呼吸声。
他已然诏告天下复位了吗?
已给刘荣治罪了吗?
右相柳氏一族他又是如何处置的?
还有我的孩子,他现在怎么样了?
为什么一点消息也没有?
正在这时,一名宫人带着一位年约十七八的女子走了进来,禀说:“皇上,伺寝美人带到了。”
伺寝美人?确是美人,淡扫朱眉,柳腰婀娜,步步生华,堪称绝色。
宫人退了出去,美人有些局促的站在一边,怯怯的看着刘幕,看她这模样,只怕还未看到我的存在。
“过来。”刘幕未抬头。
“是。”莲步微移。
“脱了。”
“什,什么?”美人一愣。
“将衣服脱了,还要朕再说一遍吗?”刘幕抬头,拧眉不悦的望着她。
美人极为窘迫,羞得整张脸几乎都能滴出血来,眼底却又春意绵绵。
随着衣杉一件件脱落,姣好的身段渐渐呈现在面前,肤如羊脂,色泽粉嫩,从肩到脚,无一处不精致。
刘幕却未看一眼,只手一伸,揽她入怀,吻上了他。
“你,你们做什么?”尘把‘啪——’一声掉在地上,我愣愣的看着这一幕。
美人似乎没料到有人,慌得就要起身,不想被突然刘幕压在身上,他冷望了我眼:“你说呢?”
“你,你不要在我面前这样。”艰难的说出这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