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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委屈得不行,抽抽噎噎的说:“可是,轩风哥、哥哥是月儿的驸马,你走了,月儿就没、没有驸马了。”

一听月儿这话,再听月儿悲痛欲绝的哭声,轩风两条小细胳膊紧紧抱住小姑娘,一双狐狸眼通红,可除了会说“月儿不哭”,别的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想和爹爹娘亲回家,可是又想留下来陪着月儿,小小男孩纠结不已。

听完两个孩子的对话,久谣目露惊讶,看向柳若芊,指着被自家儿子抱在怀里哄的小团子,忍着笑地小声问:“月儿是我儿媳妇儿?”

柳若芊也是哭笑不得,用手罩着嘴,凑过去小声澄清:“两个孩子自己商量的,还私下里交换了信物。”

久谣很想笑,可两个孩子还抱在一起痛哭,她也不好笑出声,只好强忍着。

随后看了一眼跟个大山一样杵在她身旁的李大毛:“你看看,你儿子才几岁,就知道给自己找媳妇,可比你这个当爹的强多了。”

“我是笨。”

李大毛憨憨地笑着承认,随后语气有些自豪地说:“咱家轩风这么能干,这是随你这个当娘的了。”

李大毛说者无心,可久谣却从中听出一些言外之意来。

想到两个人修成正果的经历,她一噎,没接上话来,只是警告地瞪了一眼李大毛。

李大毛一头雾水,也不知道自己又哪里做错说错得罪了媳妇,只好摸了摸鼻子往后站了一步,远离危险。

大人们小声说着话,可矮墩墩的两个小豆丁还死死抱在一起不肯撒手,说着伤感离别之话,那场面,就跟生死离别似的。

弄得柳无灾和星儿也都围上去,一个劝着一个,可显然没什么用。

柳若芊看得又好笑又心疼,蹲下身去,将两个孩子抱在怀里:“月儿不哭了,我们留大毛舅舅和舅母,还有风儿哥哥多住一阵子好不好?”

久谣也蹲下去,摸着月儿的头:“是啊,月儿,我们会留在京城过年,还没那么快走。”

两个小家伙仍旧抱在一起,难舍难分,可月儿终于肯抬起头来了:“真的?”

久谣点头,伸出小指头:“舅母不骗你,来,拉钩。”

月儿没伸手,而是先问李轩风:“轩风哥哥,还有多少天过年?”

李轩风想了想,还没等答,一旁站着的星儿就脱口而出:“距过年还有整整二十一天。”

“那么多天呀。”

月儿乐了,伸出小指头,勾上了久谣的手指头:“拉钩上吊……”

孩子们的情绪来的快也去得快,一听不用立马分离,月儿就高兴了,蹦蹦跳跳变回了那个小调皮蛋。

月儿高兴,三个男孩也都跟着高兴,四个人又呼啦啦跑去御花园玩雪去了。

屋内剩下四个大人,清静了下来。

柳若芊喊了灵烟和灵芝进来送了茶水和点心,四个人坐在一起说着话。

皇帝陛下和李大毛坐在八仙桌那,一边喝茶一边说着朝政。

柳若芊和久谣则坐在榻上,吃着点心聊着孩子们。

久谣感激地说道:“芊芊,这一年多轩风在你这养得很好,我真是要多谢你。”

柳若芊嗔道:“嫂嫂,大毛哥和我亲哥哥一样,你同我说这话,那岂不是太见外了。”

透过她那双纯净的眼眸,久谣一眼就看出,这小人参精当真如李大毛所说一般,单纯善良,又仗义。

她笑得真诚,拍了拍柳若芊的手:“好,那咱们也算自家姐妹,就不说那些客套话。日后但凡有用得着我久谣的地方,我久谣一定义不容辞。”

见久谣也是个爽快性子,柳若芊姐俩好地拍拍她的肩膀,也开心地笑了。

两个人小声说着话,从孩子,聊到妖精的修行,东拉西扯,好一顿说。

说着说着,柳若芊没忍住,问出了心底好奇了很久的问题:“那个,久谣嫂嫂,我能问问,你和我大毛哥,是怎么在一起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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