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季青平开发的身体,突然很想要这个男子。
童靖阳劈头盖脸的声音在耳边轰隆隆响起,方若绮,是不是有一副好皮囊,你谁的床都可以上?
难道自己内心深处,竟然是如此放荡如此野性如此渴望被眼前这个野兽般修长富有弹性的男性躯体所拥有吗?
徐心宁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抵触到我灵魂的深处。
看到黎华和徐心宁这对璧人在自己面前上演限制级的一幕,除了自嘲自己的运气外,还有那一份蠢蠢欲动的心情,混杂着羞愧和内疚,短短几分钟,从里到外,从灵到肉,都被仔细勒索审问了一番。
黎华,从最开始的开始,我对他,就有一种肉欲的渴求。
在他面前,我始终是个肤浅的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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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到若绮,是在纽约客的现场,她在我斜对面,还有些新人的紧张和急于表现自己的热情。
我知道她在看我,我也知道,她想引起我的注意,又装作漫不经心。
可是她又有什么不一样。
偶尔一抬眼,她像雕像一样坐在那里,悠闲的姿态,犹如在巴黎香榭丽大街啜着咖啡般,这种悠闲的神情,让我羡慕。有多久没有好好休息一天了,就那么一天,什么工作都没有,一个人可以无忧无虑的走在大街上,可以混迹人群喝一口咖啡,可以半价买一张电影片看一场文艺的小电影,在火锅店和多年不见的好友叙叙旧,喝点小酒。
可惜不能,行程已然排到了三年以后,走在大街上前前后后要八个保镖,喝咖啡只能喝自己代言的苦涩蓝山,看电影必定是自己的首映式,火锅店吗?实在太没有品味了,我怎么可以去那种老百姓扎堆的地方?
再说,早已没有朋友可以叙旧。
我的世界,早就已经,只有粉丝和绯闻女友。
这两样,都是一夜,就可能荡然无存的东西。
是的,不是人,只是东西。
而自己,连东西都不如。
于是疲惫成了理所当然。总要积攒出一些心情和力量来微笑,来撒谎,来寒暄,来天王。
于是,我只能不敬业的,在备场的时候,疲惫一下。
对着若绮微笑了一下,也许不是对她,而是对她身后那一片恬静的海市蜃楼,那飘着咖啡香的香榭丽大街,那种他没有的也无法习惯的平淡生活。
她一愣,轻轻颔首。
嘴角一个抽动,一闪而过的念头。
又是一个肤浅的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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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黎华出场的确气派,全场起立鼓掌,气势非凡,但他写在脸上的疲惫和倦意,阻碍了一切一见钟情的可能。
他没有坏笑,没有眉目传情,没有丝毫的言语,如同一个跑龙套的小演员,坐在场边的椅子上发呆,听着小助手在耳边念着剧本,远远看去好像在打盹一样。
不免有些失望。
那天颁奖礼看到的天王虽然中规中矩了一些,但是毕竟还有着钻石的光辉。
更何况她还在后台看到过这个男人的背面全裸,那白皙修长的不像男人的腿至今还在眼前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