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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青平看着站在窗前的方若绮,竟然有了男人的反应,看着那么纯洁那么美好那么坚强那么脆弱那么让他捉摸不透却不能放手的女人。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男人,一个希望有女人爱他的男人。而不是简单的交欢,如同签合约一样机械冰冷。
可方若绮,你到底想要什么,我该怎样,才能让你满足?
站在窗前凝思的方若绮不知,身后的那个男人,身体火热,头脑清醒,正在潜意识中,无数次的无数次的要着她,千百次的追问,她要的是什么。
九
季青平躺在床上气喘吁吁,方若绮第一次没有背身过去,而是躺在他的肩膀处,长发缠绕着男人汗津津的胸膛,手指在他心脏处轻轻划着圈,随着那尚未平复的跳到起伏。
“你今晚,”季青平平复着呼吸,“真是主动啊——”
若绮什么都没有解释,只是在他胸口不停的划着圈,指甲划破皮屑,给他带来莫名的快感。
捉住她不安分的手,季青平格外清醒的说,“你有什么事求我?”
方若绮听着这个男人的心跳,像是唱歌般,“我想红。”
季青平放开她的手去翻床头柜,找出雪茄,若绮噤噤鼻子,“还是要抽吗?”
“要不要试试?”
“我不要。”
“为什么?”
“心都已经黑透了,我不想连肺也都是黑的。”若绮漫不经心的说着,季青平正吸了口气呛到后发出诡异的笑声,被若绮压住的肩膀抖了抖,胳膊一拦,抱住她,“你知不知道你是多可人的家伙?”
“让我红吧,老板。”方若绮认认真真的说,季青平吐了口烟圈,“发生了什么事?”
“嗯?”
“前几天还闹着要走,现在又投怀送抱。我要一个理由。”季青平虽然不戴眼镜跟瞎子一样,但是那寒光那样清沥的从他不大的眼睛中射出来,若绮听着自己的心跳和他的在赛跑,最后叹了口气。
“袁佩琪是我的姐姐。”
整根雪茄掉在地上,把地毯烫出个洞,季青平坐起来,甩着拖鞋扑灭了火,颤颤的肉在向背的月光中像是层层叠叠的山峦。
“方佩琪。方若绮。”
季青平喃喃道,若绮坐了起来,按住他的肩头,“你果然认识我姐姐,告诉我,她怎么死的?”
像是魔咒,回响在无声的屋,不知那层层叠叠的山峦后,那张脸,是怎样的表情。
“你在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