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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就是在等这一刻。
“我要让若绮看看你是多么懦弱多么可悲的男人!我要让她看到!我要让她看到。”
对面窗帘似乎有点动静,仿佛有人要拉开又掩上。
季青平像是得到了鼓励般更加疯狂的推让着童靖阳。没有丝毫的温存,没有丝毫的前戏。
而被蹂躏的一方,也早就没有了力气来反抗,那裸露的被挤压到玻璃上的脊背,是那样的削瘦,而那已经开始出现的暗斑,却像是窗上的污痕,在季青平发狂的啃噬他的肌肉的时候,童靖阳只是那样微笑着,如同自己是最伟大的演员,而这是他最后的舞台。
镁光灯从四面八方射来。
这一刻,他终于可以成为自己生命的主宰。
许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华丽的登场,也是最后的落幕。
一次又一次几近宣泄的索取中,童靖阳只是攀住他的肉,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凡间众生,那虚伪丑陋的一面,那苍白无助的一面。
在季青平进来的时候。他终于全身而退。
握着从他脖子上拽下的项链。
那是人类最宝贵的东西。
那是恐惧,那是原罪。
那是沉浮的世界。
从黑夜到白昼,不知攻守了多少个回合。
就在季青平每次疑惑想要停下整理思路的时候,对面的屋子窗帘后晃动的人影,总是会让他再一次拼了命的掠夺。
若绮,你看,你看,这就是你选择的悲哀的无助的肮脏的男人。
他从来都是在我的下面,让我玩弄,让我摆布,让我捧到天上去,再重重摔下来。
若绮,你看,你看,你不能爱他。
你是我爱的女人,你为什么爱的不是黎华不是王瑞恩而偏偏是这个让我玩弄的男人?
是他在你面前伪装的太好?那就让我撕下他的面具
是你还没有看清我们之间高低上下的关系?那我就让你看个够。
这场旷日持久的激战,一直到第二天清晨才结束。
当季青平终于仰卧在地面上,喃喃的问,若绮,为什么
童靖阳摸索着穿上了衣服,摸索着走向玄关。
——童靖阳,对不起,我本不想这样对你,是你逼我的。
童靖阳笑笑,手里握紧钥匙,头也不回的说,
季青平,对不起,我本不想这样对你,是你逼我的。
门外无数闪光灯在守候,童靖阳被撕扯的稀烂的衣服成了最华丽的戏服。
大门洞开着,让媒体可以长驱直入看到那凌乱的屋子和几乎全裸的季青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