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苦心,诸位可能明白?”
“若因本王拒绝而让诸位心怀不满,那才是本王的罪过。”
那几人有些愣怔地站在当场,也不知?究竟有没有听懂,好半天才一连声地道:“是是是,殿下所言极是。”
“臣等便先告退了。”
一路回到楚王府内,萧辞才咬着?牙咒骂了一声。
“一群蠢货,若非他们所说府中有上好的千年?灵芝,且其中一人还是兵部下属,本王简直不愿与他们多说一句话!”
他的贴身侍卫郑号闻言,也不由冷笑。
这段时日他天天跟在萧辞身边,也算是看尽人情?冷暖。
从前那群从不将自家?殿下放在眼里?,鼻孔朝天趾高气昂的朝廷重臣,如今一个个比谁都听话,比谁都乖觉。
以往殿下主动与他们交谈时,都可能爱答不理。
现下却每每主动上前,姿态谦卑态度热情?。
示好的人太多,便能看出高低贵贱。
如今日这群没权没势的,就是其中的低贱之辈,那灵芝可遇不可求倒也罢了,什么虫草麝香的,竟也好意思拿到殿下跟前来说。
当他们楚王府是什么地方,收破烂的慈善堂吗?
那么点小?恩小?惠就想站到殿下身边,也真亏他们敢想。
“可不是?这帮人见风使舵的嘴脸叫人厌恶,您却不得不与他们虚与委蛇。”
萧辞微微昂起头,叹息一声。
“本王所求之事不易,这些东西忍忍也就过去了,只可惜今日在他们身上浪费了那么多时间,也不知?这帮蠢货究竟听没听懂。”
他有些烦躁地往躺椅后靠了靠。
“若是没听懂,只怕还需再等些日子了,何况那千年?的灵芝实在难得,本王如今这身子,也的确是需要好好补补。”
郑号有些担心地抬起头,视线落在萧辞唇红齿白的脸上。
“自重阳过后,您用药的间隙比之前频繁了不少,虽并没有再连着?两日用药的情?况,可却三四天就定要用一丸。”
“也不知?会不会是当日吃多了的缘故。”
“属下总觉得有些不安,”他愁容满面,“殿下真的不用再唤太医来好好瞧一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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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辞摆了摆手:“太医?李太医从头到尾只说本王无碍,非说让本王少食多动,可现下本王只是用药便已好得差不多。”
“想也知?道是他医术不精,还叫他来做什么?”
“当初老四脸上伤成那样,他亲自照看,开了多少方子?结果只是越来越严重,不仅没能治好,还耽误了最佳治疗时间。”
“后来他虽靠着?别的法子解了毒,到底留了疤。”
萧辞说着?,微眯双眼。
“何况本王从民间请来的几位大?夫也有人说了,本王体内的确有毒素未清,这还用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