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反复复的问,好么?他反反复复的说,别走。
然后,海曼轻轻转身要离开,他用尽全部力气拉住她的手腕,她回过头,却是Moon。
别走!
……
Moon?
那是他记忆中最后的两句话。
揉了揉太阳穴,Mars放松了一下肩膀,宿醉的感觉还笼罩着他,但是新一天的工作又马不停蹄的开始了。
艺人就是属骡子的。
品种不明,男女不分,下地劳作,拼死拼活。
Mars掀起盖在身上的毛毯,听着空调吹动的隆隆声响,皱了皱眉头。
这酒店老板也太逊了,赚了那么多钱,怎么住在这种条件的房子里?
连个静音空调都没有…
揉了揉太阳穴,Mars缓慢的移到床边,他天天练舞随身带着的背包也从床上滑落下来,日程本掉落在地上,喉糖滚出好远——
Mars哼了一声,喃喃自语道:“我肯定是脑子进水了。”
那个女人变成怎样与我何干?
我干嘛要为她撒谎呢?
就让全世界都知道我把她亲了吧——就让柳枫看看大报纸上我亲了他的女人好了!
靠,你都把我爱的女人娶回家了,就不许我亲亲你的弃妇么?
可是,偏偏这个时候,眼前闪过木子狡黠的笑容,眼前闪过Moon站在稀稀拉拉的雨里面,对着远去的车举起了手,却没有摇动——
Mars叹了一口气。
算了,当开仓救济大龄女青年吧。
他好歹也是年度爱心大使呢。
Mars拖着被单一路走向墙壁,才发现墙上等待他的并不是大镜子。“我靠!老板你是葛朗台啊!”Mars吼了一声,听着外面似乎有点动静,扭了扭脖子,闻了闻衬衫,噤噤鼻子,然后想都没想就脱了下来。
Mars虽然不是标准六块肌肉,可他也有着可以秀V字大领衣服的性感胸膛,小伙子除了情商没有到位,智商有待提高,其他方面均是一流口水男。
索性让老板把裤子也给洗了吧。
帮了Moon一个大忙,偶尔翘班一天也无所谓吧。今天还要接受那个什么肖克的采访,正好躲过去——
Mars利落的解着裤腰带,三下五除二脱下长裤,和衬衫卷成一团,吹着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