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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认识Moon多久了?说来惭愧,不过几个月的事情。
看着意大利女人说完台词往那儿一站,Mars眼前开始出现Moon的幻象,听着她口口声声的说:
“对不起,其实我一直爱的是刁素素。”
哦,原来如此,于是你才弃我而去的是吧?
十年,裂痕早已不是一天一周一个月了吧?争执、分歧、貌合神离,此刻终于有了答案了,是吧。
为何会感到释然呢?
于是Mars全然跟着感觉走,突然抱住了她,虽然按彼此的身高来说,这并不是个很浪漫的动作。但是这个拥抱却的的确确让对方很吃惊,尤其是看到Mars的表情,没有愤怒,没有嘲笑,没有忧伤,却是释然。
然后Mars走向了唯一的道具,那是一张桌子。索菲亚用来按住男人抽打,意大利佬靠在上面抽着雪茄,而他凭借着演唱会的功底,几乎华丽的跃上桌子,抽下皮带,脱了夹克,又脱了衬衣,还在重复脱下的动作,仿佛在完全的释放。
他开始夸张的扭胯,却不似平日那般性感流畅,那有些笨拙怪异的动作像是个不善于舞蹈的人难能一次的放纵自己。
整个画面犹如慢动作被一个长镜头捕捉,光影碎了一地,有种欧洲文艺的抽象色彩。一向宣誓和美国好莱坞大片模式不同的另类欧洲,终于在这个东方人身上找到了丢失的纯粹艺术。
他的表演不是索菲亚式的奔放外泄,也不是意大利佬的标准到位,而是独具一格的乖张,有一种个人符号的抽象意味,能够引发影评人和观众的二次思索。
在Mars放浪形骸的诠释诠释之后,亮起了十三个牌子。
十三不是个吉利的数字,Mars却不信邪。
因为他呆呆坐在桌子上望着窗外的时候看见了Moon匆匆离开的背影。
那一刻光照进来,有些温暖。
维亚纳星光大厅
从那天以后,Moon就像消失在巴黎这座城市一样,手机变成了空号,刁素素和艾晚晴也都爱莫能助,到了最后Mars得不得给柳枫打电话,得到的只是一句:
“到了适当的时候,她就会回来了。”
适当的时候,什么时候?
他夺冠的时候?
这个冠军对Moon来说就真的那么重要么?
Mars连续好几天陷入低迷之中,仿佛丢了魂一般,眼看着这场旷日持久的大赛就要到最后一战,他却无心恋战。
他甚至希望这一切都不曾发生,一觉醒来,他还是顽劣不羁的小天王,需要银河总部派来天兵天将来灭火,而那个带着薰衣草香味一丝不苟的女人又一次出现在他面前。
他会一笑,说:“女人,你来了啊。”
可惜再没这样的机会。
第一个来直接掀开他这个大蒸锅的人居然是索菲亚,这个一路星途坦荡的女人和他不过有几杯威士忌的交情。
“Whatasuckingface!”(好一张死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