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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前方还有坐着快艇风驰电掣地奔回祖国大地的组长,在这个诬陷她入狱的男人面前,她绝对不会淑女。
想到这里,姚远摇了摇头,夜色中匆匆离场。
他甚至开始同情这个悲催的杀手了。
囧刑逼供
舌头被五花大绑着,横放在一张手术椅上。人渣们围着捉来的舌头站好,组长面色尤其严肃。司徒慕年几次欲言又止,最后终于迸发出一句:“组长,活口,我们需要留活口。”
组长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然后眯起眼睛打量着这个昏睡的男人,试图回忆起那被抹去的记忆,可惜模模糊糊只记得那在她耳边的枪响。
这个看起来很猥琐的男人,居然会把她堂堂的S级别特工制伏了?这怎么可能?!
不仅组长如此想,司徒、先知、老枪和天才也都这样想。
究竟他是怎么做到的?
最后还是天才毫无声调的电脑音问出了口:【组长,你都还记得什么?】
是啊,我都还记得什么,那天开着大卡车准备冲进公园营救沐沐的时候,我看见了那个久违的男人,他苍老了许多。
我们有多少年没有见面了?
十五年了。
是的,十五年。
组长依稀看到夜色之中那个左脸有疤痕的男人,他已经不是当初青涩的小警察了,而是日本京都警视厅的副警视。
她不会忘记他,因为他左脸上的疤痕就是她留下的,她带着金属尖端的指甲刺入了他的左脸。
那时她刚刚看到亡夫惨死的模样,那时她愤怒到了极点,那时她将全部的怒火都发在了这个小警察身上。
一晃十五年,她一眼就认出了她,他也一眼就认出了她。
那一夜,先知知趣下车后,组长也随即下了车,就那样靠在车边上,从驾驶位上摸下一只烟,却找不到火。
副警视快步走过来,一口流利的中文:“火。”
他保护着那微弱的火光,组长低头将烟头伸入火苗,然后两指夹住,慢慢地吐了一口气,把自己呛得流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