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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骄眼睛湿润,别开脸,不忍看。
倒是陈护工很看得开:“都是过去的事了,我都不在意了,你还放不下呢?”
阮骄很难过:“你原本不会遇到这种事的,都是因为我”
“这世上的事谁知道呢,也许是我的命催的,就算这次没伤到,也许下一次就会因为其他事变成这样,人啊,这一辈子很多事都是上辈子就注定的。”陈护工开导她。
阮骄心里有事,根本不是一句命里注定就能开解的。
她蜷起腿,双手抱住,把脸埋在膝盖里,好半天都没有动静。
陈护工有些不知所措,想出门去问问傅惊宸是怎么回事,刚站起来,阮骄就抬起头。
“陈护工,你说我是不是瘟神?”
“胡说八道!”
陈护工急忙蹲下握住她的手,“阮骄小姐,你不能把坏人做的坏事当成自己的责任,这对你不公平,别忘了,你也是受害者。”
“不一样的”阮骄摇头,喃喃自语。
她情绪太不对劲,陈护工立刻起身去喊傅惊宸。
傅惊宸看到喃喃自语的阮骄,皱眉,跟陈护工说了声,抱着阮骄离开。
其实来时的路上傅惊宸就知道不对劲了。
这一路,阮骄一句话都没说过,看着车窗外心事重重的样子。
他本来有很多话想问她的,看她那样就没开口。
本以为见到陈护工现在生活得还不错后她就会好起来,没想到好像更糟糕了。
“阮骄!”他把她带回酒店,低声喊她的名字。
见她没有回应,干脆把她搂进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单手轻抚她的头和后背,想借此让她平静下来。
肩头突然感觉到湿意,傅惊宸偏头,看到阮骄正在哭,没有一点儿声音地哭。
好像很久没见她哭了。
傅惊宸感觉那一滴滴眼泪烫得他肩膀疼。
“阮骄,你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可以跟我说。”他轻声哄她,“我可以帮你。”
好一会儿,他听见阮骄问:“真的?”
“真的!”
“我很累,头疼的要炸了,可我睡不着。”阮骄一边说一边坐直身子,“傅医生帮帮我吧。”
傅惊宸刚想说这种情况可以适当服药就被她捧住脸,微怔之时,她吻上他的唇
傅惊宸短暂失神后,一把抓住她不老实的手,声音暗哑:“阮骄!”
“傅医生,跟我做吧。”
“你——”
阮骄不允许他拒绝,用嘴唇堵住他想说的话。
傅惊宸不松开她的手她也有办法,她用唇替代手,吻过他的颈,用牙齿撕扯他衬衣的纽扣。
傅惊宸眼尾渐渐染上一抹猩红,很快,就从被动转为主动,把她推倒在沙发上。
旷了太久,所以要得很急,如同狂风暴雨般扑打而来,令人窒息和战栗。
事后,阮骄沉沉睡去。
一旁的傅惊宸看着她沉睡的模样,欢愉褪去后,他烦躁地想点根烟。
该死!不该碰她的!
该死!她是舒坦睡了,他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