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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学长?!”杨曼又惊又喜又怯地喊了声。
闷头走路的樊松听见声音一抬头就看见阮骄。
“阮骄?”他下意识的喊了声,顺带扫了眼杨曼,但目光停留也就一秒,就看向阮骄,“你们也来听演讲啊。”
“我们”阮骄看了眼杨曼。
杨曼生怕她说出什么让自己难为情的话,急忙抢着问:“学长,你怎么出来了?不听演讲吗?”
樊松黑脸冷哼:“我才不听一个伪君子的演讲,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怒气冲冲地离开,杨曼都看呆了。
“樊学长竟然生气了?不是阮骄,樊学长说谁是伪君子呢?”
阮骄皱了下眉,拉着杨曼转身就去追樊学长。
杨曼慌得一批:“阮骄,你干什么?”
阮骄笑:“这不是个接近的机会?别怪姐姐我没帮你。”
阮骄拉着杨曼追上樊松,笑着道:“学长,反正都出来了,一块玩玩呗。”
樊松犹豫了下,答应了。
杨曼整个人紧张得差点晕过去,跟在阮骄身旁,大气不敢喘一口。
阮骄真是恨铁不成钢,拽了杨曼好几次,杨曼最后躲不过,终于说了一句话。
“那个学长,骄姐,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我就先走一步”
阮骄目瞪口呆:我什么时候成骄姐了?
杨曼涨红着脸转身就跑了。
樊松纳闷:“阮骄,你这个同学跑得跟火烧屁股了似的”
“学长,说话注意点,人家还是个小姑娘。”阮骄瞪了他一眼。
樊松这才闭上嘴。
上课时间,校园里没什么人,俩人边溜达边聊天。
阮骄再次提起傅惊宸。
“樊学长,傅惊宸的事你能不能跟我细说细说啊,你说得含含糊糊的,我这心就悬着,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天天睡不着。”阮骄诉苦道。
樊松看了看她的黑眼圈和一脸疲色,嘴唇动了动,又忍住了。
“他是你男朋友,我说了你也不会信的。”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会信呢?”阮骄可怜巴巴,“学长,万一他真是个不好的,你这样可就害我跳火坑了”
她一脸的憔悴,樊松看着真以为她为这事日夜煎熬睡不着,咬了咬牙,道:“那我跟你说了,你可别出去说。”
“好。”阮骄乖巧答应。
樊松叹了口气:“其实我跟他也算是同病相怜,我和他前后脚做的换眼角膜的手术”
阮骄惊讶地瞪大眼睛。
“他的眼睛,本来应该是我的!”樊松又咬牙道。
阮骄惊讶得说不出话。
每年等待眼角膜的人那么多,樊松也是等了很久才等到可以手术重见光明,可是,傅家仗着自己有钱,硬生生夺走了他重见光明的机会。
还好,就在他们一家备受打击、无比失望的时候,出现了转机,医院里有人去世,同意把眼角膜捐献给他,他才能紧跟着傅惊宸之后做了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