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没钱,钱都得爸妈出,妈妈只同意给十万,他无权做主。
樊松他们再怎么劝,阮骄都不收这个钱。
她永远记得因为借了樊松的钱,樊母是怎么骂她的。
现在因为知道爸爸的眼角膜捐给了樊松,樊母一改态度对她热情有加,还拿十万给她,但樊母心里怎么想?
估计这十万会把她钉在耻辱架上。
阮骄缺钱,在很多事情上也没有底线,但她就是不想跟樊家再有金钱往来。
见阮骄坚决不收,樊松有些着急,他示意杨曼劝一劝,杨曼刚开口就被阮骄截胡。
“阿姨,樊学长,你们别担心了,我已经有解决办法了。”
“哦?”樊母一怔,笑了笑,“真的?那可太好了,不过啊,我觉得这件事呢你不能人家要多少你给多少,要不要我家老樊给你介绍个律师?我觉得这个公司是不是骗了你?打官司就算输了也不能赔这么多钱。”
樊松眼睛一亮:“对,我妈说的对!阮骄,回头还是请律师”
“我知道。”阮骄微笑了下,“我心里有数的。”
樊母见她这么说,又试着给了几次银行卡,见阮骄不接,就顺势把银行卡收起来了。
送走樊松和樊母,杨曼期盼地看着阮骄:“骄姐,你真的有办法解决?到底是什么办法啊?”
“赚呗。”阮骄笑了笑,“你就别管了。对了,这阵子你还好吧?田秋没找你麻烦?”
“一些小麻烦,没事。”杨曼不在意地道,“我能解决。”
当晚,阮骄就去了酒吧工作。
她去的酒吧在南市也是数一数二的,挺有名气,地方也大,人也是鱼龙混杂。
阮骄在第一个包厢就遇到纠缠不休的中年男人,这种年龄的男人一般都有家室,家里管得紧,根本没多少钱买酒,就是喜欢炫耀自己外加占便宜,恨不得一分钱不掏只占便宜。
口口声声说今晚的酒他全包了,却要等之后再说,让阮骄先陪他喝几杯、唱几首,最好先来个贴面舞。
阮骄应付这几个中年男人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一瓶酒都没推销出去,还好,也没被他们占了便宜。
出来时,脸都是黑的。
去第二个包厢,她脸更黑了,因为里面坐着吴助理。
阮骄一怔,扭头就走。
吴助理愣了下后丢下其他人拔腿就追。
“阮小姐,你这是在这边工作?”吴助理不敢置信地看着阮骄身上的衣服,“你怎么能在这里工作?”
阮骄冷脸:“我在这里工作怎么了?碍你事了?”
“不是我是说你在这里工作太危险了”
吴助理急得不行,作为男人,他很清楚阮骄在这种地方工作会面临怎样的危险,她这人对男人太有吸引力。
万一出点什么事,小傅总肯定要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