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离开俞氏药业的阮骄在路上狂打两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心想,肯定是俞钟雪在骂她。
骂就骂吧,反正少不了一块肉。
阮骄现在开始好奇,送“快递”的人到底是谁。
不是许欣,不是俞钟雪,那还能是谁?
可惜,她已经离开那个小区,现在想查也没法查了。
阮骄去超市买了些食材和饮料,然后拎着去了樊松那里。
没想到樊松不在家,阮骄打电话给他,想问他什么时候回来,还没来得及问呢,樊松就道:“我马上到家了。”
“啊?哦那正好,我在你家门口呢。”阮骄笑着道。
话音刚落,电梯就停下了,樊松从电梯里出来。
阮骄愣了下,然后失笑:“你怎么穿成这样?”
一身的黑,全是轻便的运动装,甚至还戴了一个大帽檐的棒球棒,加上眼镜,几乎半边脸都看不到。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做贼去了。
樊松摘了帽子,挠了挠头:“呃,不好看吗?我就是觉得出行方便”
“噗”阮骄表示他审美堪忧,不过运动装真是挺方便的。
“我买了东西,终于可以替你庆祝了。”阮骄笑着道。
樊松急忙开门,帮她把东西拎进去,还有些不好意思,觉得阮骄太客气了,还一直惦记着这事。
俩人在家里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樊松见阮骄没有买酒,就去买了几瓶啤酒。
“你能喝酒吗?”阮骄问,
一般从医的好像都不怎么喝酒,特别是像樊松这样还在学习实习阶段的。
“想喝。”樊松笑笑,“少喝点没事的。”
“那我陪你喝点。”阮骄觉得他有心事,主动陪他喝了点。
没想到,樊松的少喝点是一个人喝了四瓶。
阮骄劝不动,眼瞅着他喝了个烂醉如泥。
酒量不行还喝这么多!阮骄很无奈,推了推樊松:“樊松,你还行吗?”
樊松趴在餐桌上头都抬不起来,倒是把手抬起来了,晃了晃:“我、还、还能喝给我、酒、酒”
阮骄哭笑不得:“没酒了,都被你喝光了!”
“哦、哦”樊松突然坐直,晃了下,差点歪到地上,然后就开始撕扯自己的衣领。
“难受,好难受!”
“你喝醉了。”阮骄无奈劝道,“你还是回去躺着吧。”
“我喝醉了可我也难受。阮骄,我这里、这里难受!”
樊松指着自己心脏的位置,大声叫嚷着难受,声音非常大,阮骄急忙去捂他的嘴,免得有人告他扰民。
“樊松,别喊了,我知道你难受。你乖乖的,别喊别叫,好不好?”她好声好气地劝。
樊松一把攥住她的手,把她的手从自己嘴上扯开,然后紧紧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