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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骄讪讪。
是啊,她在陆家算什么?不过是一个赎罪的罪人,哪里称得上重要?如果重要,又怎么会被送给傅惊宸换取陆逸渊站起来的机会?
阮骄想,就信一次吧,反正没差。
四周后,阮骄能动了,季琪儿陪着她在楼下花园慢慢走动,那么巧,撞见傅惊宸和傅惊宇兄弟俩。
“阮骄,你竟然能动了?!”傅惊宇冲过来,上下打量她,“你是属狗的吧,好得这么快?!”
阮骄脸黑:“傅二少,你才是属狗的吧,上来就叫。”
傅惊宇又被她气到:“阮骄你神经病啊,我他妈是关心你,你竟然骂我是狗。”
“傅二少,明明是你先骂人的吧。”季琪儿打抱不平。
阮骄懒得理他,视线定在傅惊宸脸上:“傅医生,我快好了吧?”
傅惊宸微微颔首。
阮骄心里如有烟花绽放,眼眸也亮了几分:“傅医生,那我就等出院了?”
出院两个字加重语气,她看着傅惊宸再次点头,更开心了。
“琪儿,我们走。”她拍了拍季琪儿的手,示意她别跟傅惊宇浪费唾沫。
季琪儿甩了白眼给傅惊宇,扶着阮骄离开。
都走远了,傅惊宇还在回头张望。
“看什么呢。”傅惊宸问。
傅惊宇挠挠头:“哥,她那么重的伤,这就好了?能动了?”
“嗯,只要别剧烈活动,应该没问题。”傅惊宸随口道。
傅惊宇眼珠一转:“哥,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要处理,我先走啦。”
不等傅惊宸说话,人都跑没影了。
晚上,一声炸雷把阮骄从睡梦中惊醒。
她喊了声,平常不会睡死过去的护工今天晚上却睡得很熟,她喊了几声她也没有醒。
阮骄心中隐隐不安,这时,病房的门开了。
阮骄看着傅惊宇偷偷摸摸地走进来,眉头紧皱:“傅惊宇,你干什么?”
傅惊宇被她吓得一哆嗦:“啧,你怎么醒了?”
“你要干什么?滚出去,不然我叫人了!”
话音刚落,就被傅惊宇拿布子捂了嘴。
阮骄头一沉,人事不省。
醒来时,周围的环境告诉她,她已经不在医院。
心脏,狂跳。
待再看到傅惊宇时,她笑了:傅医生可真是个说话算话的好人呢。
虚弱又灿烂的笑愈发惹人垂怜,傅惊宇被她笑得意乱,语气不由恶劣:“笑什么笑?!”
阮骄声音柔柔:“傅惊宇,谢谢你啊。”
傅惊宇踉跄逃出房间:妈的,活见鬼了,这女人竟然会好好说。
阮骄关在这房里闷了两天,一日三餐会有人给她送来,有时是傅惊宇,有时是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