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愣神的工夫,阮骄已经大步流星走了一大段。
樊松追上去,犹豫着问:“阮骄,你好像很烦我?”
“如果你不做今天这种无聊的事,我就不烦你。”阮骄实话实说。
“可是”
樊松顿了顿,把下面的话咽回去。
他觉得她挺好的,想追一追,所以才会查了她的课表,特地过来接她放学。
男生追女生,不都是这样开始的吗?
可她好像很不喜欢
樊松挠头,自己在她眼里是不是很差?
算了,慢慢来,反正他们是邻居,近水楼台先得月。
他跟在阮骄身边,说这些其他的闲话,一起回家,约好第二天一起去医院拿结果。
看着检查结果,樊松眉心皱起,神情也变得严峻。
阮骄还没看呢,见他这样,心里直打鼓。
“怎么了?我得了绝症?脑瘤?”
樊松一愣,笑了:“胡说八道什么呢。”
“那你这是什么表情?”阮骄撇嘴。
樊松犹豫了下,问:“阮骄,你以前经常受伤吗?”
阮骄一怔,片刻后点头:“嗯。”
她神情淡然,好像说的不是自己的事,樊松有些心疼,又很气愤:“是谁把你打伤的?!”
“”阮骄皱了皱眉,“我穷,谁都可以打”
樊松更心疼了。
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小时候肯定也很漂亮可爱,怎么会这么惨?!
阮骄眉心皱得更紧了:“学长,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没必要为我难过!我们还是说现在的事吧,我到底有什么问题?”
樊松这才把注意力放到她的病情上。
“这样看,倒是问题不大,不过你应该经常头疼吧?头疼的时候,还有其他感觉吗?”
“其他感觉”阮骄想了想,“睡觉做梦算吗?”
“什么梦?”
阮骄:“我总是梦见有个人冲我伸手,说会带我走”
然后就会醒过来,头疼欲裂。
“是什么人?你认识吗?”
阮骄摇头:“看不到人”
樊松皱眉想了半天,才问:“阮骄,你受伤最严重的情况是什么样的?失忆过吗?”
最严重?最严重也就是她跟了傅惊宸后,陆逸渊暴怒中伤了她,肋骨都断了。
不过,她可没失忆忘记这事。
“你确定没失忆过?”樊松抿唇,“你受伤时谁照顾你的?你要不要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