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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松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你是为了激怒我父亲我还以为、我还以为”
“你不会以为我喜欢你吧?”
阮骄嗤笑,“樊松,醒醒,我以前就没喜欢过你,现在又怎么可能喜欢你?说起来,你有没有去查查,你是不是你爸妈亲生的?你性格脾气都还不错,怎么就有那么令人恶心的父母呢?”
电话那头,樊松眼圈红了。
从海外回来后,他就再也没肖想过能跟阮骄在一起,他只想能护住她,然后,他做到的。
醒来后,听说父母不在的时候都是阮骄守着自己,他心里五味杂陈的,最后,全变成了甜。
结果,她又不理他了。
傅惊宸说她又差点被害死,他没亲眼所见,不知道是不是傅惊宸在骗自己,惴惴不安了那么久,想着,等自己病好了,还是得继续保护她。
没想到,她突然对自己热情起来,她的热情,让他心中难免有所期待。
她跟傅惊宸分手的事早就传出来了,如果她真的对自己有一点点喜欢,他也愿意一辈子跟她在一起。
樊松其实很多个不眠夜里仔细算计过,只有自己跟阮骄成婚、生儿育女,才能保她一生平安。
这些日子,他以为这个机会来了,他甚至都想好该怎么缓和父母跟阮骄之间的关系,该怎么让父母答应他们的婚事,甚至,该怎么求婚都想好了。
结果,阮骄突然不理他,晾了他整整三天,他实在忍不住,打电话问她在忙什么,她竟然说烦了、厌了,不想跟他继续玩了。
满心的期待一下子化为泡影,樊松被打击得无精打采,甚至茶饭不思,整日里失魂落魄的不是看着窗外发呆,就是看着他和阮骄的合影发呆。
樊父和樊母急坏了,每天围着儿子转,哄着他吃一两口饭。
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们甚至感觉从儿子的眼中看到了厌世的情绪。
“老樊,现在怎么办啊?”樊母急眼,“那个阮骄简直是个扫把星,这都把小松害成什么样了!”
“我能怎么办?”樊父烦躁地道,“我现在是保释,什么都做不了!”
樊母咬牙:“我来做!你告诉我该怎么做,剩下的我来!”
“胡闹,你能做什么?”樊父摆摆手,“我再想办法吧。”
“你还能想什么办法?现在只有我了。只要你计划周全点,我来动手,应该没事。”樊母压低声音,眼里满是阴狠,“不管怎么说也不能让这贱人害了我们小松!再说,你这么聪明,你的计划肯定没问题,之前是小松坏了你的事,现在他什么也不知道,也不出门,不会再碍事了。”
樊母抓着樊父不放,非要亲自出马收拾阮骄。
樊父了解她,现在说得厉害,真动手肯定不行,想来想去,最好的办法就是像以前那样,搞个车祸出来,一了百了。
趁着樊松忙着难过没空盯着他们,樊父和樊母立刻行动起来,一个去捣鼓家里的车,一个去联系阮骄。
接到樊母的电话,阮骄很失望。
她盼了许久的电话不应该是樊母打的。
“樊夫人有何指教。”阮骄冷冷地问。
樊母抽泣的声音传来:“阮小姐,我能跟你见一面吗?我有些话想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