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专门过来教训你儿子的,你猜我想干什么?”
季琪儿冲到病床前,樊母想阻拦她,却被她一把推开。
正要狠狠给樊松两巴掌,却看到他的嘴唇在动,好像在说话。
大概是因为她们两个吵架吵得声音太大,以至于谁也没听见他在说话。
“你说什么?”季琪儿不耐烦地问。
樊母冲过来趴在床边:“儿子,儿子你说什么?”
“闭嘴,老东西!”季琪儿吼道。
她凶神恶煞似的,樊母不敢跟她起冲突,老老实实地消音。
这时,俩人才听见樊松说的话。
“你们把阮骄怎么了?”
季琪儿挑眉:“老东西,问你呢!”
樊母心虚地不敢看樊松,她现在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丈夫半夜出去就没回来,她过来后没看到丈夫也没看到阮骄,她也不敢问,现在正忐忑不安地等丈夫的电话。
“我们、我们什么也没做啊。”樊母结结巴巴地道。
“放屁!”季琪儿顿时怒了,“阮骄现在就在这医院的病床上躺着呢,你还有脸说你们什么都没干?”
樊母瞪大眼睛:“她、她还活着?”
如果阮骄还活着,那樊父呢?
樊母不禁微微颤抖:糟了,出事了,一定是出事了。
季琪儿被她这话气得发抖:“你还咒她死?你这老东西简直不是人!”
病床上的樊松同样也在发抖,他几乎是目眦欲裂地盯着樊母,拼尽全力的让自己声音放大:“你们、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你们是要逼我死是吗?我现在就死,你们满意了吗?”
他说着就抬手想要撕扯身上那些连接着仪器的线,这可把樊母吓死了,拼命地压着他不让他动,哭着求他别动。
季琪儿没想到樊松反应这么大,心里有点怕,急忙跑出去喊了医生和护士过来,然后就跑去看阮骄了。
跑回阮骄的那边,阮骄已经打上针睡着了。
傅惊宸看到她,问道:“去找过樊松了?”
“嗯”季琪儿不好意思的笑笑,“我骂了他一顿,他有点激动。”
傅惊宸再详细一问,才知道季琪儿什么都不知道,去了樊松和樊母面前也没说什么。
看来,有些话还得他亲自去跟樊松谈才行。
“阮骄怎么样了?”季琪儿担心地问。
傅惊宸轻轻摇头:“用了镇定剂,让她好好休息休息吧,估计睡醒就好了。”
“那就好,今天真是吓死我了。”季琪儿叹气,“我从没见过她这样,她这到底是受什么刺激了?艾玛,那个樊松也是,刚刚那样也是魔怔了似的,说他爸妈是要逼死他,真是搞笑,他们一家是要逼死阮骄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