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知道樊母在里面跟樊松说了些什么,出来的时候,两只眼红红的,一看就是刚哭过。
阮骄刚要劝两句,樊母突然脸色一变,指着她破口大骂:“贱人,你和小松的事我绝不会同意的!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同意,你就别妄想了!”
路过的病人和家属还有医护人员都惊诧地看向她们。
樊母声音更大了:“你这个瘟神,一遇到你我儿子就没好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以前的事,谁接近你谁倒霉,你就是个瘟神、扫把星!你就不该活在这世上!”
“伯母!”阮骄反应过来,声音微微颤抖,“您在说什么,您明知道,我跟樊松不是您说的这样”
她想上前劝樊母有话回病房说,别让人看了笑话,没想到樊母却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大闹起来,非说是阮骄推她打她,咒骂声更是不断,一口一个扫把星,一口一个瘟神,还是护士看不过去了,好言相劝,又喊了保安来才把樊母送走。
“阮小姐,你别在意她说的。”有个护士见阮骄脸色惨然,愤愤不平,好心劝道,“他们就是没良心的人,明明是你和傅医生联系的专家,要不是你,她宝贝儿子估计要躺床上一辈子!”
阮骄回过神,笑笑:“我没事,谢谢你。”
这笑比哭还难看,护士叹气道:“这个时间保安把人送出去,估计今晚又靠你一个人了,你也别这么老实,明天还是喊他们自己来照顾吧。”
阮骄抿唇微笑:“放心,我能行。”
谢过好心的护士,阮骄回到病房,看到樊松已经睡着了,不禁暗暗松了口气。
刚刚外面闹的声音那么大,她还怕樊松听见了。
樊松睡得挺熟的,阮骄便也跟着休息,半夜还有一次吊瓶,到时候她也好有精神看着。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阮骄突然感觉有点冷,好像有风吹进来。
阮骄皱眉,想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好像睁不开眼,想站起来,也没有力气。
这是怎么了?鬼压床吗?
阮骄心中大惊,疯狂地想命令自己动起来却徒劳无功。
风好像更大了。
阮骄有些心急,又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因为病房所在的楼层挺高,窗户设计得是只能半开,正常情况下是不会有这么大的风的。
就在阮骄心有疑虑的时候,她突然感到有人把她抱起来了。
怎么回事?阮骄急了,把所有力气都用在睁开眼睛上,终于,勉强睁开一点,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个人。
而这人,正抱着自己不知道往哪里走,只感到风越来越大。
阮骄拼了命地想知道发生了什么,终于,她看清了这人。
竟然是樊松的父亲?!
而她马上也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他竟然把她抱到打开的窗户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