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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倚在门前看着姐姐被斜辉映亮的笑颜,原来觉得发堵的心口忽然有些暖意。好在,总有阿姐陪在她身边……

感觉到身后有些不善的目光,李元回过头去,对上阿勒冷冷的目光。眉毛轻轻挑起,“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阿勒口齿微动却似乎觉得有些不好开口一样,垂下头去捏着拳头静默片刻才愤愤道:“你不是要我做你的死士吗?为什么还要把我抵作赌注?还是,你一早知道不会输掉?”

睨着他,李元徐徐挑起嘴角,平声道:“谁说我一早知道不会输掉?便是输掉又如何?哪怕是知道必输,也不会改变什么的。阿勒,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人?死士!你现在是个够格的死士吗?”

看着阿勒垂下头去,肩头微微颤动着,不知是哭还是气。李元只是冷笑:“这世上,原本就没有谁是不可以舍弃,不可以放开的!你如果不想被人轻易丢开,那就尽一切努力去成为那个人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人吧!不要再象现在一样只知道抱怨,问些蠢问题……还有,”

抿唇一笑,她淡淡道:“下次再同我说话,注意你的言行。我,是你的主人!”丢下最后一句话,她迈进门里。看着抬起头望过来的李仪,露出一个满是依恋而又楚楚可人的笑容。

这世界上,任何人都是可以被舍弃的。没有什么不一样,夫妻也好,嫡亲的兄弟姐妹也罢……不想走到那一步,便成为他们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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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妾

第二十章张氏兄弟::

夜色渐深,一辆车马在经过重重检查后缓缓驶入恒国公府。

车子方停,胖胖的张坊主已经跳下马车,用帕子擦了擦额上的细汗。自家阿郎是个好洁之人,最讨厌的就是一张油腻不堪的脸。可这样一路检查,他就是心中没鬼也要出汗了。

想起刚才在路上被金吾卫拦下察看令牌时那金吾卫校尉看他的神色,他不免又是一叹。

倒也是,阿郎兄弟于朝野中得罪了那么多人,就连护卫京师安全的都冷眼相看,何况别人?他若是阿郎,又怎么可能不惧呢?若是平日里于宫中便也罢了,出宫时自然更要加倍小心。

吩咐侍从抬上那只以锦布相覆的鸡笼,他缓缓往正堂走去。还未走近,已听得丝竹之声,可这悦耳的声乐之声,不知为什么却又似乎夹杂着一些怪异的声响。倒象是鸟禽临死前的哀鸣。

穿过扶疏木叶,他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堂前那只巨大的铁笼。

火光通明,宽阔的大堂之前铺着青石,左右高架上斜插着火把,映亮了四周。堂前阶下,乐人翩翩起舞……

而在另一端,却有一只大铁笼悬于半空,铁笼下却是一只铁鼎,徐徐青烟缭绕,显见鼎中是生着炭火的。而铁笼里,却是蹒跚着数只鸭鹅。虽然看起来羽毛枯燥,神情萎靡,却仍是在不停脚地在铁笼中踱步。而每一步,都是“滋”的一声,引起一丝白烟。眼尖的,便能看出这些鸭鹅脚下的铁板泛着暗红,分明是已经烧热了。

张坊主看着那些于铁板上蹒跚的鸭鹅,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倒觉得自己也好象是被人放上火上烤了一般。

这道烤鸭却是张氏兄弟特别发明的美味。据说在铁笼中放置的铜盆中装的乃是特制的五香料汁,那些足踏烧红的铁板不得不行的鸭鹅因灼热而不得不饮。到被炭火烤死时,这五香汁的香味已浸入肉里,其味美不可言。

对于自忖美食家的张氏兄弟而言,这不过美食做法的一样罢了。天下美食,比这更美味的不在少数。诸如活取的马肠,棍棒打杀的猪里脊,千只鹦鹉汇作一盘舌尖或是每条鱼只取那么一片嫩肉做成的鱼羹……

生活奢侈的张易之甚至曾经在酒后狂言:酒池肉林又算得什么?某还嫌太俗!

据说这句话辗转传入宫中,武皇盛怒,张易之于寝宫外跪了一夜才得蒙召见。人人都以为张氏之后必会有所收敛,可不想未出数日,告密之人魂葬黄泉,而张氏兄弟却越发的张狂。至此后,任是张氏兄弟再如何奢侈靡乱,恶行昭昭,却也再无人敢于向武皇进言。

现在的两京,便是同样为武皇心腹的武家人也照样惧张氏兄弟三分。便是梁王武三思,见到二张,还要效马童为之牵马以搏一笑。

有这样权势滔天的主人,张坊主自然就更觉得自家一个商贾也比那些官员还要有脸面。只是,每每见到象烤鸭这样的场景,他总是心里有些发毛。

抬起手,用帕子又擦了下汗,他示意两个随从在外相候,自己先举步入内。

进得大堂,立刻堆满了笑:“阿郎,恭喜阿郎了。”

倨于罗汉床上的俊秀男子抬起头来,虽然是带着笑,可一双细长的凤眸却仍透出三分阴郁之意:“何喜之有?”冷笑着,他沉声道:“似我这般佞臣,受尽天下人唾弃,连一个婢女所出的贱人尚敢嫌弃于我,又喜从何来?”

心里一颤,张坊主心知阿郎这会儿心情不是很好,不敢接话。坐于下首的男人挑眉一笑,淡淡道:“五郎何必为难?那李迥秀既嫌弃阿母老丑,逐他出两京,贬了官职便是,何必为他伤神。”

这说话的人却是张氏兄弟的兄弟,名唤张昌仪,时任少方少临。却是太平公主的面首之一。几兄弟虽靠着裙带关系飞扬跋扈,可到底心里也是耿耿于怀。尤其是在凤阁侍郎嫌弃张氏之母阿臧老丑,借酒醉不肯屈膝相侍后,以人推己,对李迵秀的憎恨更异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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