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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可以理解成他是有事到了锦州,顺便来看她,也可以理解为来了锦州是转成为了见她。
蒋妩望着文达佳珲锐利的双眸,直看的他有些脸上发热的别开眼才道:“你的朋友之情谊,我十分感动,只是你我两国之间本就风俗不同,我与你出来会面,已经很不成体统。”
“想不到你竟是将这样的事看的如此之重?你若真在乎,黄玉山时那时又算怎么回事?你只顾着蒙我是吧。”文达佳珲站起身,负手在蒋妩身前转悠了几圈,才平息了怒气道:“蒋妩。你是不是对我有偏见?”
“怎么会。”蒋妩轻笑出声:“我只是理智了一些,知道你我不是同一路人罢了。”
“所以连朋友都不能做?”
蒋妩沉默了片刻,才道:“我希望能。可这友情未必能够长远。”
“若我说能够长远呢。”
文达佳珲仿佛看到希望,墩身在蒋妩面前,诚恳的望着她:“我们金国人一向是说一是一说二是二,没有燕国人的那些花花肠子,就是我们的朝廷中,也没那么尔虞我诈。”
“哪里的政治不一样。”蒋妩不以为然的嗤笑。
文达佳珲被她揶的语气一顿,才耐着性子道:“朕保证,你与朕之间,不会横着那么多的现实干预。”
“一个皇帝的保证?”
“是,金口玉言的保证。”
蒋妩定定的望着文达佳珲,仿佛要从他表情中看出他的破绽似的,随后才缓缓绽放出笑容,道:“既然如此,我信你。”
文达佳珲闻言也笑了,依旧蹲在她身前,道:“那我们一言为定,你放心,既是朋友,我就不会一点不为你着想。其实我此番来是因为发现了朝中一些情况。”
“朝中?你是说燕国?”
文达佳珲颔首,神色十分郑重。
蒋妩的心就悬了起来,因为霍十九已经启程五日了。他又是焦急,快马加鞭的赶路回去,相信这几日就要到达京都了。
京都的最新情况她都不知情,是以也终日都在揣测和自我推翻之中度过。
文达佳珲既提起此事,蒋妩哪里能不焦急,“你说,发现了什么?”
见她果然对此事有兴趣,心中也说不上是一种什么滋味儿,只得压低声音道:“贵国皇上,其实根本没有病重,是被软禁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