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当时与刘全友家的和刘妈妈一同在回廊附近打扫。”说话的是曲妈妈。
商少行看了她一眼,又看向另外四人。
花儿磕了个头,道:“少爷,奴婢当时在屋里头换衣裳,并不曾出来。”见商少行凤眸一眯,又赶忙道:“当时竹香和听梦正在院子里嗑瓜子唠闲嗑,奴婢是听见的。”
竹香和听梦面色都是一阵不自在,连忙叩头,道:“少爷,正如花儿所说,奴婢们当时是在二房跟前的花坛边儿坐着嗑瓜子唠闲嗑的。”
商少行一笑:“哦?都说了些什么?”
竹香和听梦闻言,连连叩头,“奴婢们,没说什么,就是说,小姐,小姐受宠。”
商少行锐利的目光扫了眼花儿,“你说。”
花儿哆哆嗦嗦的低下头,三少爷未免太绝了,她说出来,以后还能消停过日子吗?但为了证明自己不是纵火之人,只能道:“回,回少爷,竹香说,小姐和三少爷,那个,没拜堂,就,就,奴婢后头的,都没听清。”
商少行点点头,回身对着才刚赶来的商福全使了个眼色,商福全立即会意,去给红绣搬了把圈椅来,又给她披上一件面斗篷。
竹香回头瞪了眼花儿,听梦磕头道:“少爷,奴婢们没说那些,就说,少爷宠着我们小姐了。”
商少行摆摆手,阻止了听梦的话,对唯一剩下没问过的一个中年媳妇子道:“你是陈松柏家的?”
那媳妇子连忙叩头,道:“三少爷好记性,奴婢是陈松柏家的。”
“嗯,你当时,在做什么?”
“奴婢什么也没做,快到晚饭时候了,奴婢约莫着小姐起床要吃粥的,就预备去厨房吩咐下去,想不到还没出门,就着火了。”
“是么,当时谁看见你了?”
“奴婢自个儿一个人,没人看见。”
商少行一笑,道:“这可不好办了,花儿、竹香、听梦、三人彼此能证明,曲妈妈、刘妈妈,刘全友家的,也可以彼此证明,剩下的蔓香和听荣,都与杜鹃他们在一块儿挂灯笼,怎么偏偏就落下你一个单儿了?”
陈松柏家的皱着眉,苦着脸委屈的道:“可不是,这话可怎么说好,怎么就落下奴婢一个单儿了。”
商少行环视一周,不在多问,沉下声道:“来人。”
“在。”商福全上前行礼。
“馨苑这些没用的奴才,玩忽职守,险些害了小姐的性命,如今,每人赏二十板子”
“少爷……”商福全犹豫了一下,心疼的瞥了一眼垂首跪着的梅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