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绣?”房门被轻叩了两声。
红绣一个激灵张开眼,“谁?”
“你果然在,我进来了啊。”门吱嘎一声被推开,端木净亭拎着个包袱走了进来:“我刚才回你那,见你没在,杜鹃说你可能会回这儿来歇着。”
红绣笑着坐起身,道:“你跑哪去了?说是在我这里住下,却整日不见个人影,连预备饭都不知道要不要备你的那一分。”
“哈哈,都说了你不用管我的。那,这个给你的。”端木净亭说这将手里的包袱扔给红绣。
红绣接过,只觉入手沉甸甸的。
“这是什么?”
“我本来就是想送你个礼物,谁知道才回来就听说你七夕要大婚的消息。”
“是啊。”红绣赧颜。
端木净亭斜歪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一抖一抖的,“可别说我小气,这个就给你做大婚的礼物,你还不拆开来看看?”
红绣闻言解开包裹,只见里头是一件用很细的透明丝网编织成的长袍,看起来似乎有些大。
“这是什么衣服?”
端木净亭一副受不了她的眼神,摆摆手道:“送你的,你穿上试试。”
尽管很累,红绣还是下了罗汉床,抖开了那件透明的袍子披在身上。
谁知端木净亭竟然突然抓住她的手,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根绣花针在她指尖刺了一下。
红绣吃痛的吸了口气,一滴鲜血也无可避免的滴落在那件袍子上。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血液沾上,并未给长袍留下任何痕迹,只是渐渐融入,吸收,透明的材质仍旧透明,衣袖和腰身处渐渐缩小,恰好到贴身的程度。用手拽了拽,好像有弹性。
红绣惊奇的眨眼:“这个东西,也太邪门儿了吧?”
“哈哈,就是邪门儿才要给你啊,你那个脑袋,也是个邪门的,这件天丝软甲配你正合适。你旁日就拿它当里衣来穿,不仅刀枪不入,还能水火不侵。”
“真的假的?没这么邪门吧?那你还扎破我的手指……”
“滴血认主你都没听过?”
“那,将来我要是死了呢,这天丝软甲旁人还穿不得?”
“你死了,它自然等着认其他主人,反正现在它认了你,大小是按着你的身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