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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芳仪才不会放心呢,就是现代社会,也有谈得好好的后来分手的,更别说这个三妻四妾的古代,还是面对一个有名的多疑的帝王,谁知道是不是吃得好说的好?就算是自己小人度君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倒是应该更趁胜追击才好呢。要煽情,姐可会呢。

这样想着,芳仪也没说话,更没有什么太大的动作,只是牵过康熙的手,拿自己的手与他一只手指指交错,十指相插地握住了。蓦然,感觉到手上加大的力量,狠狠的别人握住了。然后,自己的脸就被扭向了康熙一边,又被康熙的气息给笼罩住了。等康熙的双唇靠过来时,芳仪心里苦了,哇,这娃儿还没刷牙,话说,昨晚上这娃喝了酒也没刷牙,我虽然没有洁癖,但也要注意这个人卫生工作好不好?

这不是平常的亲亲,是个一个夹带着热情的亲吻,芳仪虽在心里叫嚣着五讲四美中的讲卫生,可还是很得意自己这煽情的结果的。可,一会儿,芳仪就有点儿后悔了,这不是以前上班赶时间,这人有意向了,是可以在床上再赖一会儿的。

好在,康熙也想着等下要到太皇太后和皇太后那里去,并没有就这样一路顺其自然的下去了,只是又抱着躺了一会儿。可见,康熙的克制力,还真是不错的。

门口总算传来了叫起的声响。可芳仪不愿人这样进来服侍赤luo的两个人,这跟大方不大方、医生不医生的没关系,只是现代人注重隐私的遗留作用。虽然康熙开声叫了人,芳仪还是紧跟着发了话,让把干净的衣物递送进来,又让把水放在踏凳上,就让人退了出去。

芳仪先是随便捞了件袍子裹了下自己,就开始自发自动的先给康熙擦身子、服侍他穿衣服起身了,这中间,一点儿犹豫都没有,只是因为手脚不灵便,导致动作不顺畅,好像是不熟练似的,其实,这些动作,芳仪以前实习的时候可是干惯了的。

可这样全心的服侍,一点不娇柔做作,却让康熙又自以为是的陶醉了一把,这人,果然和她说的一样呢。芳仪不知道自己误打正着的又印证了自己,在往自己目标的道路上又踏进了一步。等她把康熙收拾的差不多了时,自己也没擦洗,这点儿水怎么弄得干净?还是给康熙用过的就捡要紧的穿戴好了,才对康熙说道:“我想先去洗一下,您要不先用膳?”

这一抬头说话,才发现原来康熙竟然一直就在边上坐着看着自己穿戴,心想着,看吧看吧,做都做过了,姐还怕你看?亏我还以为你会不好意思,那耳朵红什么的,姐看错了?原来还是个会变身的凹凸曼。

康熙气色很好,笑着说,“朕不急,等你一起吧。”就因为这一句话,芳仪也只能洗了个战斗澡,心里把康熙也凸了一下。

等都忙完了,也吃好了。小夫妻才相携去拜见太皇太后和皇太后,这可是从来也没有的事情。不过,大婚没圆房的,也只有芳仪这一个元后。所以这个合卺之礼,也是礼部研究了半天才研究出来的议程。

康熙心情实在是不错,也就没有帝后分别摆驾,而是共乘皇辇,上去时还没忘了扶芳仪一下子,这叫紧跟着芳仪的几位贴身宫人,心里都是喜滋滋的。

芳仪本想推辞的,可是看着皇帝笑嘻嘻的样子,也就不作声了。男人这个东西,在外头要适当的承他的情,不然,就是落他面子了。

这一场欢庆,一直持续了三天,而康熙也在坤宁宫连宿了三天。等着总算送走了康熙,芳仪才舒了口气,再连着不走,就要坏菜了,这日子眼看着要来了。

欢庆过后,就趋于平静了。皇帝的日程还是那样的规律刻板,除了来芳仪这儿每日一打卡,皇帝像是又忽然找到了一件新的游戏,这会儿开始勤练起布库来了。这还不算,还找了好多宗族权贵家的孩子一块儿练,当然,还挑拣了一些身手灵便身强体壮的哈哈珠子操练,还时不时地把人手分成几拨,由贵族们领着哈哈珠子相互比赛,还设了彩头。这样,几个权贵少年带着群哈哈珠子作为一组,大家都很奋力操练,以期抢着彩头。这游戏,在宫里一天比一天玩得热闹。

芳仪知道这是到时候了,心想着该把额鲁捞出来了,可是,哪想到,这事儿有点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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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脸皮一厚改了我的签名:此人挖坑,粉红填土,打赏加砖。被老朋友们狂殴一顿,然后练着练着,俺皮就厚了,已知:皮厚是怎样炼成的。)

082失控的是人还是心态

这一日,看着康熙高兴,芳仪就打趣道,是不是皇上带着的队伍胜了?自己赢了自己的彩头有什么意思,这要不知道的,还以为皇上小气,舍不得这些东西,自己有变着法儿把江西给收回去了。

皇帝听了哈哈大笑,指着芳仪道“也就是你这个捉黠的才能这么想,彩头什么的只是个荣耀罢了。快过来给联看看,这个嘴是怎么长的?”只是,话说到这儿,就有点意味深长的看着芳仪的嘴,挑了挑眉头。

芳仪只当没有看到,然后话儿就在这布库上头绕,今儿个谁家的谁谁如何,另一家的谁是不是还没学乖等等,说了一会儿,才问康熙:“万岁爷天天都在那里操练,想必也经常看到我那个庶弟,不知道他到底学得怎么样了?”

“额鲁吗?看着还成,有把子力气。”康熙不以为意的回到。

看到康熙想都不用想的直接说了对额鲁的印象,芳仪心中就要格楞,只是这会儿芳仪还想着试一试,就道:“当初可是我拜托了您,让他趁了这个先。要是还不好,他也不要想着以什么样的脸来见我了。不过,我现在心里头倒是有些担心呢,现在您那个布库房,除了那些哈哈珠子,就是有身份的宗室弟子,要不就是上三旗有身份的嫡子,赫舍里府虽然还说得过去,但额鲁毕竟是个庶子,夹在这一堆里头,总是不像的。我看,他好歹也学了很长一段时间了,要不就不要让他再去布库房了,回去学点别的什么,省得日后没有个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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