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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他眼神太过热烈,看的阮筠婷霞飞双颊,垂首退开一步,拉开一些距离才觉得空气没那么暧昧浓稠,“这些日一直养病,也跟审奏院告了假。”
“我知道。听说你受了伤,我焦急的很,奈何我母妃病了,又赶上正月里事儿多,便没得空去看你。你身子如何,怎么病情总是反复?”韩肃向前迈进了一步,刚刚被拉开的距离又恢复了原样。而阮筠婷已经背靠着廊柱,无处可退了。
“没什么大碍的。水神医只说我身子弱些,调养便是,倒是你母妃,怎会病了?如今可大好了?”不成,这个距离太暧昧,韩肃身上淡淡的熏香合着他特有的清爽气味一直包围着她,她觉得脸上更热了。
Ps:以下免费的,感慨一下,看来末日是不靠谱的,但是最近因为这事儿看了许多众生态,也让三儿想了许多。其实被吓唬一下,还是很有收获的,我觉得领悟了许多事情,想跟大家分享一下。
在有生之年,一定要珍惜自己所拥有的一切,珍惜家人和朋友相处的每一分钟,珍惜自己能活着时候所遇见的任何机会和任何事,不论是愉快的还是不愉快的,都应该欣然接受。因为只有活着,才有机会领会这些,现在的我觉得自己更加珍惜家人和朋友了,也更加珍惜自己拥有的一切了。大家呢?
第177章请君入瓮
韩肃此刻心潮澎湃,阮筠婷吹弹可破的白皙脸颊上的红晕是为他而生的?这么说,她对他也并非全无感觉了?
一想到有可能是这样,韩肃的心跳便若擂鼓般加快,喜悦不能自制。低下头,恰瞧见她冻的通红的双手,想也不想的便将它们握在手心。触手的柔滑和冰凉,让他的心几乎软成一滩春水,怜惜的执起她的手,用自己的大手包裹着凑到唇边,哈气帮她捂热:
“筠婷,苦了你了。对不住,我帮不到你。”
阮筠婷明知韩肃对自己的心思,如今又是这样近的距离,手也被他放在唇边,指尖不受控制的碰到他温暖的唇瓣。她本能的羞涩,抽回手背在身后,红着脸若无其事的道:“不碍的,皇上的圣旨,哪里有人能违抗?文渊,你还是回吧,马上就要天黑了。”
“不碍事,我帮你,皇伯父圣旨只说让你来审奏院‘伺候笔墨’,可没说人不能帮你吧。”韩肃说着将黑色貂绒的大氅脱了裹在阮筠婷身上,便要去推车。
阮筠婷忙上前拉着他袖子,恳切的道:“文渊,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这里的事真的不是你能做的。你贵为世子,我又是在奉旨受罚。不要折了你的身份啊。”
“什么身份不身份的,你身子还没大好,若是累坏了怎么办?”
“不行,文渊,你听我说,你若是真的帮我做了,才是害了我。”
阮筠婷的话终于让韩肃停下了动作,他明白她的意思。此事如果传入皇上耳中,阮筠婷狐媚的罪名怕要更重了。
思及此,他无奈且心痛的收回了手。
阮筠婷松了口气,将大氅递还给他。笑道:“这是最后一车了,况且方才景言和景升已经帮我做了许多,我还要谢他们。”
景言闻言,忙哈腰,满脸堆笑的道:“姑娘可折死小的了。”
“是啊,能帮姑娘分担一些,是小的们的福气。”景升的嘴更甜。见阮筠婷笑着。又补充了一句,“自打姑娘上次提起景天,我们世子爷就将景天调到他自己院里伺候了,那猴崽子知道是姑娘的恩德,还吵着要给姑娘磕头谢恩呢。”
景天?阮筠婷莞尔,想不到她不过是恶作剧的问一句,韩肃竟然还记得。
有了景言和景升的帮忙。阮筠婷就只管负责挑选折子,一切就绪之后,她坚持自己推车,景言和景升一左一右帮着她推。漫长的宫道很滑,但因为多了两个人的帮忙,阮筠婷总算赶在酉时三刻之前将所有的活做完。
自始自终,韩肃都陪同在一旁,与阮筠婷说笑以分散她的注意力。
其实阮筠婷在水秋心的宅子里住了十多天,君兰舟有机会与她朝夕相处,他很介意。但是现在他想通了一点。阮筠婷是如此美丽聪慧惹人怜爱的女子。对她有好感也是人之常情。这事怨不得人,喜爱她的人越多。他才越要对她用心,这才能让她注意到他。若只会一味的拈酸吃飞醋,别说他是世子,就是太子,也会让阮筠婷厌烦到敬而远之。
如今的他们的相处越发融洽,随和的就如同从前她女扮男装的时候,可以随意的说笑。这是韩肃乐于见到的。他不希望她因为他的穷追不舍而躲着他。
阮筠婷嫌来回更衣麻烦。索性直接传了宫女的常服来的,与一身贵气的韩肃走在一起,路上遇见的小太监也只当她是哪一宫的宫女。
走出暗巷上到了马车跟前,阮筠婷笑着道:“我回府了,耽搁了你这么久,你也快些回去吧。”
“不碍的,我看着你走。”韩肃语气温和,眼神也是关切。
阮筠婷心里多少有些别扭,但也很是感激,笑着与他道别,上了马车。
看着徐家的平头小油车启程,韩肃脸上的温柔表情才被平日里的严肃取代,身子昂然而立,头也不回的抬了一下右手。
霎时,两名黑衣大汉闪身出来到了他跟前,行大礼:“世子爷。”
“嗯,你们去跟着前头阮姑娘的马车,护送她回徐府。”
“是。”
大汉领命,闪身而去。
景升见状,笑嘻嘻的道:“世子爷,就这么一段路程您还不放心啊?况且徐家的人还能不派人保护阮姑娘?”